45邂逅马丽
虞世男说:“”可我很喜欢这儿。寂静、安全。”
打开房门,立刻一盏昏暗的只有15w的灯泡照得屋里黑洞洞,阴森森的。
虞世男说:“进来吧,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怕别人看不见。”
马丽恍惶不安地迈进门去,仿佛掉在陷阱中一般。
他发现她不是做那种做买卖的人,她似乎是有地位的安分守己的小家碧玉。
这也不是他想象之中的,只有一夜消魂的艳遇。他解下腰间的钱包,面对忧心忡忡的马丽。
虞世男曾经工作的制药公司里的货车司机老田,因为长得很像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的党卫军军官毕肖夫,公司的人都喊他老毕,或者毕肖夫,老田的名字,时间久了没有人知道了。毕肖夫每次去上海出差送货,就把阿西街上卖衣服的女商人刘丽捎着,一来路上有个伴儿,安全,二来寂寞孤独的时候,可以打打牙祭,泄个火啥的,都是成年人,谁家还没有个生理需求吗?
说到行车安全,公司因为是生产药品的企业,满满一车药品,价值不菲,曾经就发生过杀人劫货的悲剧,那个事件发生在虞世男进公司第二年,当时公司的货车司机师傅装满药品,往南方某城市送货,出了公司大门口,就被高青的一伙卖药的人盯上了,这伙人虽然倒腾药品,但是不想花冤枉钱去买货,想不劳而获,就打算劫货车。
司机师傅开车走到半路上,夜里车少,歹徒驾驶小汽车拦住了他的去路,逼停以后,把司机师傅打死,扔到了河里,把货车开走了。
公司接到附近农民的电话,立刻报警。那个时候,路口有摄像头,但是很少,即使如此,英勇的干警,还是根据仅有的几个摄像头,成功的抓获了犯罪分子。当时,案件在当地非常轰动。属于制药公司建立以来,比较少有的大案。
这是一种比较少见的建筑,除他住的这间走廊兼厨房的屋子外,左右各有一间、其中一间没有门,里面几乎空空的堆放许多废旧的家俱,地面儿也坑坑洼洼的,另外一间是卧室,门已经破旧不堪了,一开,吱吱吱吱响一下又刺耳。
马丽说“就你一个人住这儿没别人”
虞世男说:“你希望谁来啊?”
她被他逗笑了,他也谄笑了几声。
虞世男说:“来吧,这是卧室,今晚你就住这儿了。”
他的大方,满不在乎的态度、马丽深感惊诧。垂头丧气地走了过去,卧室并不小,但土炕占去了二分之一,余下的二分之一放了一张兼做梳妆台的三抽桌。倒是真的干净整洁、虚棚是红花纸糊成的,床单也是粉红大牡丹花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担心这样的房间里住,用不了五分钟便会垫血沸腾,欲壑难填了。
虞世男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在23点。
“几点钟了”。她问。
“11点了。”
虞世男出去了,回到自己房间,他将海霸表放在了枕头底下。
“你饿不我可饿坏了。”马丽说。
“不怎么饿。想吸支烟,你吸吗”
不,她关了卧室门,自己在屋里忙碌。
虞世男思考明天进货的事,如果顺利的话,三天左右便可以启程回家了。
没用多久,他便洗涮上床了、他感到异样的舒服,就象那年他横渡小清河之后才爬到岸上的感觉一样。
马丽又来了,说:“你结过婚了”
虞世男说:“也结过,也没结过。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