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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街道口出租屋里,乌烟瘴气中混夹着女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他们两男两女拉开桌子,还是玩儿麻将,春书说这几天太累,找地方睡觉去了
虞世男看他一出门,便对大家说了一句话:“蠢货仔仔这几天办上真事儿了。”
刘亚飞马上就明白虞世男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说“是嘛,我说他膘肥体壮怎么突然说累了。女人哪儿来的。”
“我也不清楚”。
他故弄炫虚,不肯实话实说。其实,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不过了。
“你是不是见过长得咋样不会比林黛玉差点吧”
“挺秀气,挺水灵”。他闪烁其词地说。对于女人,虞世男有自己的论点。有的女人为了钱,会失去做人的底线,为钱而性,如今社会是大有人在。此时,男人会觉得她们贱,其实,女人为了钱,可以选择另一个男人。在金钱与性的面前,爱情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只要没有了爱,女人跟谁上床,都是无所谓的事,男人也不会生气。现在,虞世男对于秀芹与缪春书的关系,已经到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两个女人一高一矮,代表着两种不同气质的江南女人。大家手碰手的洗牌,有人说,男人跟女人打麻将就是为了摸女人的手。寻找刺激。
动作同样利落、干净。
刘亚飞刚刚回来,啥都不知道。说“我听说郜林又挨揍了为什么”
虞世男说“”那个小子、没福气,玩女人也不看东南西北,玩儿到硬汉头上去了。”
“快出牌,快打脾,少说这些不文明的事儿好嘎。”亚娜第一个不满地嚷起来,他们已经混的很熟了。
他盘算一会儿,刘亚飞回家之后,他该怎样对付这两个女人。
他的心思不在麻将上,所心总是和不了。亚娜赢钱多,好似手头上钱越来越多。
温州不亏是麻将城。疯狂的麻将城。
他知道刘亚飞的老婆很泼辣,刘亚飞不敢在外面玩。那是个叶塞尼亚式的女人。
“大有和你房东家的小蒯姑娘,二人咋样了天天神神道道的。”
“不行了,早不来往了,每月的房租都是缪春书替他去交的。”
“这小子,没福气儿,其实女人无所谓,丑点儿俊点儿,熄了灯都他妈的一样。”
杨春凤白了他一眼。
四个人又玩儿了一会儿,大约十一点钟时下起雪来,年关将至,
刘亚飞把亚娜送回去之后,虞世男和春凤来到街上,走到小广州发廊,用不了多久,春凤就将店门打开。
想什么呢快进来,在那儿怪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