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过后，顽痴道人头脑冷静了些，又皱起了眉头。
“可就是不知道，这是尊人仙还是兽仙啊……”
看着他担忧的神色，顾长生轻轻开口：“是人仙。”
老天师这才发现，自己的爱徒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之色，显得很是澹定。
他紧紧抓住顾长生的胳膊，急声问道：“长生你确定么？”
“确定，不过不可多说。”
听到顾长生的回答，顽痴道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去没有多问。
老天师长舒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心情舒朗不少，他又走到一边，开始苦苦寻找起那根本不存在的诗意。
而小熊猫已经完全呆住了。
它拎着石磨站了很久，然后有些气恼地小声都囔：“老子还准备当第一个仙勒，烦求死喽……”
顿了顿，大葱又对这尊仙多了些向往：“也不晓得仙是啷个样子的嘛，要是能看看她平时，吃啥子东西就好喽……”
看了一眼它手里的石磨，顾长生出声安慰道：“没关系，迟早会知道的。”
没有理会小熊猫和阿饼，他从背包中拿出几套特殊的衣服，走向了顽痴道人。
“您看看，您选哪一套穿啊？”
老天师闻言有些奇怪地看了过来，然后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长生啊……你这是些什么东西啊？”
“这个是来之前，特意定制的彷真动物外套。”
顾长生拎起一件黑熊模样的衣服，继续出声解释。
“衣服是来之前，按照我们的尺寸定做的。穿上之后虽然不一定像，但是起码能让别的异兽，看不出来我们是人……”
……
老天师发自内心地抗拒，本能地推脱：“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不料，顾长生很是认真的摇了摇头，对顽痴道人的说法表示否定。
“这次过来，我们的第一任务是取走，或者让我吸收山顶灵药。人类的身份还是尽量隐藏一下吧。”
好说歹说，老天师总算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他皱着眉头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一套大熊猫的外套。
“就这套吧，还有点阴阳二色的意境，勉强能和我道教有点关系。”
顾长生撇了撇嘴。
切，不就是剩下的黑熊野猪豹子不好看么……非找这么个借口干嘛。
然后他也选了一套熊猫外套。
……
片刻过后，两人套上了熊猫外套，互相观察对方后，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哪里都你们这个样子勒瘦熊猫嘛……我家里勒些个憨批，个个都是五百斤起的哦！”
片刻过后，手底下有一群大熊猫的资深专家——大葱提出了自己的宝贵意见。
顾长生和顽痴道人这才恍然大悟，往衣服里填了不少东西，都壮实了不少。
再次对视一眼，两人满意了很多。
顾长生心情很是不错，还给他和顽痴道人的熊合起了个名字——“正一的昔日荣光和未来希望”。
老天师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拍了拍顾长生的肩膀，笑得有些合不拢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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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两兽静静在山脚养精蓄锐，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