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将赵老头和那公子哥大黑脸三人安顿好,叫来姑娘奉茶,看了赵老头的请柬,那是给西街一家大米铺东家的请柬,而赵老爷则是超级农场主,产粮大户,想来应该是供货商和零售商只见的关系,难怪请柬说送就送了。
而且这老头句句听起来都是玩笑,但却是已将刘李佤的基本情况摸得差不多了,还特殊强调要找个大米米的姑娘,他到底想要暗示什么?
刘李佤有些迷惑,好在这老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恶意,他索性也不去想了。
没多久,闻俊来了,今天他穿着便装,锦衣华服,刮了胡子,一派斯文俊秀的摸样,身边带着几个人,都是他身边的副将和参军,也是营中的主要领导,不过今天谁身上也没有铠甲和道歉,就像普通的恩客一样,而且身边那些商贾,原本对他们畏惧如蛇蝎,可此时竟然视他们如无物,可见,老百姓怕的不是人,就是他们手中的刀枪。
鉴于闻俊有严重的洁癖,刘李佤特殊将他安排在比较偏僻的角落,距离其他客人的座位较远,本不想叫姑娘相陪的,可见那些副官,武将们盯着姑娘喷火的眼睛,闻俊也是无奈,暗暗点点头,立刻有姑娘冲入那些武将的怀中。
以往在坐这些客人哪是寻常姑娘可以相陪的,但现在,刘李佤经常将他们聚在一起,不时发出请柬,发起集体活动,让普通的姑娘也有赚大钱的机会,特别是这大过年的,每个人都出手阔绰,为了讨个吉利,讨几句吉利话而已。
现在这些客人来醉心楼,已经厌倦了真枪实弹,来这就是为了刘李佤的那些五花八门的节目和活动,现在的醉心楼已经渐渐从身体的满足,发展到灵魂的满足。
就在闻俊几人落座的时候,赵老爷子身边那俊美公子哥似是不经意的朝这边看了一眼,闻俊没注意到,但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但他在人群中找到那俊美公子哥时,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又有客人到了,门口剩斗士坚决遵守刘李佤的规矩,没有请柬一律不得入内,可这次他们拦不住了,来人竟然是叶泽聪叶公子。
叶公子一脸严肃,朝刘李佤摆摆手,刘李佤满头雾水,这家伙不是给了封口费嘛,怎么还敢来?仔细一看,原来在叶公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很儒雅,但眼中却有一抹掩不住的威严之气。
刘李佤连忙迎上前去,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道:“哟,这位公子爷,真是对不住,今天我们这里包场,不再接客了。”
叶公子见刘李佤上道,真跟不认识一样,微微一笑,道:“我们也是慕名而来,听说今晚这里有堂会,我们也来消遣消遣,请小哥行个方便吧。”
说着,叶公子甩出一锭银子,拉着刘李佤的手放在他手心,低声在他耳边道:“小七哥照顾一下,后面的是我老爹,他硬要来我也拦不住啊,感觉好像不像是来查我底的,但还请你待会机灵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