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强烈的涌出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刚才真是吓死了。
以后她再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等她平息好气,目光望向同样是坐在一旁的厉子桀身上。
想到他刚才故意推她,心中一气,一脚踹到他腿上。
厉子桀没有防备,挨了一脚,“过河拆桥?我好心把你拉上来,你就这样对我。”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跳啊!”
“.…..”
“我告诉你,你若敢对我用强,我还敢跳,我说到做到!”
厉子桀冷笑,“楚楚,你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我会考虑将你关进地牢里,日日派人看守你,看你还怎么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他也说到做到。
他是不舍将她关起来的,一个鲜活的人关起来后失了活力就没意思了。
厉子桀警告完,站起来离开房间,“介于你今天的表现,罚你待在这栋楼里,不准出去,若日后再犯,就只能待在房间,倘若屡教不改,我会把你关进地牢里。”
萧楚楚气的胃里翻滚火焰,抓起掉落在地板上拖鞋朝他砸去。
只是这一次他有防备了,没让她砸到。
萧楚楚在次被气到,狠狠一拳砸地板上!
*
厉子桀走出她的房间来到书房。
顾一驰正坐在里面等他。
慢条斯理的打量着他。
“你女人的性子烈的真是够你喝上一壶的啊!”
听佣人说刚在闹跳楼的戏码。
真不知道桀怎么会看上了这样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
厉子桀正心烦,不悦地睨他一眼,“什么事?说。”
说到正事,顾一驰收起玩味的样子,换上严肃的表情。
“我让你找的叫文静的佣人有消息了吗?”
后来他让顾家的人把文静的信息发来一份,按理应该更容易找到人了。
厉子桀眼眸闪过一丝狡黠,报复性的不言,谁让他刚才打趣他来着。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