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我在。”
汉克搂着瑞文的肩，轻轻拍了拍。
等瑞文带着那些年轻的变种人离开，查尔斯的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弗瑞局长，带我去看看吧。”
弗瑞沉声道：“查尔斯，我希望你一会儿保持理智。”
“我知道，我会的。”
查尔斯神情严肃，面色却很平静。
一行人在弗瑞的带领下再次进入基地，深邃昏暗的通道中，唯有沉闷的脚步声在回荡。
原本属于x部门的人早在查尔斯等人来之前就被带走，虽然双方有着协议，但弗瑞还是怕查尔斯一个没忍住将原本x部门的人全杀了。
整座基地现在只剩下弗瑞带来的一些人在进行清理工作，所以显得有些空旷。
坐着升降机来到几十米的地下，又在宛如迷宫的通道中饶几十圈，一行人终于来到一间宛如银行金库的安全门前。
科尔森和鹰眼早已等候多时。
“长官。”
弗瑞冲两人点点头：“打开吧。”
沉重而坚固的安全门在机械声中缓缓打开，这个隐秘运转了几十年，专门针对变种人建立的x部门的最终秘密一览无遗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冷雾弥散，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地下空间出现在安全门后。
空间的大小并不足以让查尔斯的脸色有丝毫波动，但那一排排一列列，密密麻麻布满整个空间的圆柱形冷藏舱让查尔斯这个一直以脾气温和着称的变种人领袖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勃然色变。
“吼~”
低沉的兽吼在地下空间中回荡，其中包含着滔天的怒火与杀气。
本来无风的地下空间凭空诈起一股强劲的气流，布满四周墙面的照明灯纷纷炸裂，连接着冷藏舱的粗大电缆接连不断闪起刺眼的火花。
“查尔斯，冷静点。”弗瑞大惊失色，急忙出声安抚。
呼~
一道白雾像一道气箭从查尔斯嘴里射出，久久不散。
“这些是全部吗？”
查尔斯的语气虽然不怎么好，但弗瑞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能说话，就代表能谈。
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以弗瑞那坚如磐石的心也差点愤怒得想要杀人。
“还有四个。”
一个安全门后有五千个冷藏舱，而这样的安全门在这个基地有五个，除了有一个没有装满以外，其他四个全部塞得满满当当。
两万多个变种人被制造成了没有自我意识，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
大部分还是失败品。
当年的弗瑞也仅是知道史崔克的x武器计划是将变种人用于人体试验，可是这么多变种人依然让他震撼不已。
幸好查尔斯没有失控，换做瑞文在这里，恐怕已经杀红眼了。
“对不起，查尔斯，我没想到会这样。”
犹豫了许久，弗瑞觉得自己还是得说点什么，虽然现在说这话显得异常苍白。
查尔斯默不作声，汉克黑着脸，眼中闪着嗜血的凶光，推着轮椅朝那些冷藏舱走去。
看着冷藏舱里一张张苍白陌生的脸，查尔斯的眼中闪过绝望和悲痛。
走了不久，查尔斯的目光痴痴的定在一个标记为0的冷藏舱上。
“詹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