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光比洛明虚弱的多，他头上因为被扯下头发而伤到的头皮已经被医生包扎了起来。【】他们两个人脸上和身上许多脓包都破了，医生也给他们上了药水，伤口发炎了。上面满是粘乎乎的液体，不知道是流出来的脓水还是涂上去的药水。</p>
洛明很配合，几名刑警很快就将口供录好了，我一直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地盯着洛光和洛明。洛光低着头，听到洛明说他毒死洛牧师的时候，两滴泪珠从洛光的脸上掉落，对于洛光的表现，洛明显得不屑一顾。</p>
“死了就死了，他那么爱上帝，就让他投向上帝的怀抱吧”洛明嗤笑道。</p>
“没有悔罪态度。并且态度恶劣。”我看向洛明，对负责记录的刑警说道：“记录下来吧。”</p>
洛明的脸色微变：“你记录这个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能判的了我吗”</p>
我微微一笑：“你不是天才吗，难道不知道我要干什么”</p>
洛明：“不用白费力气了。”</p>
我不再搭理洛明，手在洛光面前的桌面上敲了敲。洛光抬头，眼中满是泪花，从头到尾，刑警讯问的对象都是洛明，洛光完全没有插嘴。</p>
“我有些话想问你，你是否愿意配合。”我对洛光说道。请百度一下黑じじ，谢谢</p>
不出我所料，洛光点了点头。</p>
“你们之间能不能同时控制身体”我问。</p>
洛光：“本来可以，但是现在不行了，我太虚弱了。我感觉我和身体的关系都被切断了。”</p>
我：“你们的思想是否相连”</p>
洛光：“不相连。”</p>
我给了正在记录的工作人员一个眼神，示意他将我们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我暂停了和洛光的对话。死死地盯着他们俩看。我的目光时而瞟向洛光，时而看向洛明，讯问室里没有开窗，温度不高，但是空气却有些闷。</p>
讯问室没有开灯，阳光是从我们背后斜照进来，刚好将讯问桌分成了光暗两面。我坐在阳光里。屋里人坐在阴影之中，我很坚信，他们能看清我脸上的每个表情，甚至连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p>
洛光和洛明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我微微一笑：“也就是说，你们互相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对吧。”</p>
洛光和洛明同时点头。</p>
“我有点好奇，一个大脑处于清醒状态。而另一个大脑处于休眠状态的时候，休眠的大脑会什么都不知道吗”我问。</p>
洛光和洛明又是同时摇头：“不知道。”</p>
我呵呵一笑：“话虽如此，但你们倒是挺默契的，不愧两个脑袋长在同一具身体上。”</p>
洛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也在嘲讽我”</p>
我站起身，绕着洛光和洛明走动起来，洛光和洛明两个人的头随着我的步子来回转动着，在我眼里，这两个扭动的头已经完全没有了阴森恐怖的气氛，恰恰相反，我突然觉得这两颗人头，有些好笑。</p>
“我不是在嘲讽你，我也没必要嘲讽你，洛明，你相信一句话吗”我对洛明说道。</p>
洛明立刻接过话：“什么”</p>
我回到洛光和洛明的面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的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两颗头。</p>
洛光和洛明都微微一愣，不等洛明回答，我笑着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p>
“好了，我的询问也差不多结束了，洛明，你很厉害，你是我第一个办不了的人。”我对洛明说道。</p>
洛明长舒了一口气，他没有回答我。</p>
我继续道：“不过，我很好奇，等法院宣判结束，你们会去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