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欧阳老弟！”一夜的享受，巴图好像也忘了昨天欧阳止曾经带给他的不自在。爽朗的笑声里带着蒙古汉子好客的热情。</p>
“早。”既然打算从这里入手，欧阳止也不吝啬稍微释放一丝好意。虽然还是言简意赅，但毕竟是回应了。</p>
早饭很简单，就是一锅子面糊糊，里面放了点野菜，老人把最浓稠的一碗端给了巴图，然后是欧阳止。其他人的，则是稀稀疏疏的，上面别说菜叶子了，基本可以说是水状的了。</p>
巴图之下，健壮的男人伙食最好，其次是孩子。老人和女人的伙食最差，而且是等其他人都吃过后，他们才能端着一个破碗，从所剩不多的锅里，小心而仔细的舀起最后的一点东西，再添加点开水，当作是满满的一碗米糊。</p>
“这里外族人出入多不多？”噎下一口不知道什么味道的米糊，欧阳止随意的问起。</p>
“外族人？你是指汉人还是外国人？”巴图碗里的米糊浓稠得不能一口吞下，他是一口米糊一口水的吃着。</p>
“末日后外国人能过来这里？”</p>
“外国人很少，但是也有。这里是草原深处，别说外族人了，就是我们本地游牧民族也很少会在冬季来到这里。但是末日爆发前，这里有好几批国外旅游团，所以外国人还是有的。虽然这两个月我们没有见到过。汉人嘛，也见过几个。”</p>
“汉人来往频繁吗？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欧阳止倒不怕巴图骗他，昨天他把草原狼群吓跑了，单是这点，就足够让巴图忌惮他了。</p>
“嗯，我们搬来这里三个多月，大概见过7、8次吧。两个月前，还有汉人跟我们交换物资，最近这两个月。基本就没有了。”发现欧阳止的认真，巴图也收起嘻哈的表情。</p>
“跟你换物资的有几个人，都换些什么物资？”当时带走陈岩的，只有刘一方和方回两人。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他们确实是需要换取物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