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时间不到,四百八十万仙晶石,远远超过了半个皇城一个月的税赋。敖天仙王还在无奈的感慨中,仰天长叹着。
“敖天仙王不必如此,等这个月过了,就没人买道符了。我攒点仙晶石也不容易,看着是有点多,真的花起来几天就没了。比方买艘飞天梭,基本就剩不了几块仙晶石了!”
花布道长的话让敖天仙王无言以对,飞天梭贵的离谱,普通话都要上百万仙晶石,最贵的差不多要四五百万。
意思已经很明显,人家挣的多,开销也大!
“买完飞天梭以后,道长肯定还准备买点别的吧!”
敖天仙王想看看这花布道长的喜好,想法跟常人太不一样了。
“贫道想买的东西多了,比方买头妖界的雷兽,如果妖族愿意那就多买几头,带着雷兽行走四方那多威风,仙界独一份!”
敖天仙王都傻眼了,他虽没有亲眼见过雷兽,但留影石的影像他看过多次。
雷兽堪比普通仙帝境实力,成群的雷兽更能秒杀高阶仙帝境。那玩意成年之后,最少都有十五六丈高,最高大的可能有二十丈。
“这雷兽可不好养活,再说妖族也不可能出售,这是他们的战兽!”
“仙王,人活着总要有点理想,万一妖族卖呢,贫道又正巧捡漏了呢,这谁又能说得准!”
花布道长说完,将手里冰糖葫芦三两下吃完,将竹签子随意一丢。
这个理想敖天仙王是想都不敢想,那需要的巧合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妖族将雷兽看得无比重要。妖族的雷兽军团,也是大宗门都不敢正面对抗的存在。铺天盖地的电网,人族再多也没半点优势可言。
“那道长还要多挣仙晶石才行,雷兽不会比飞天梭便宜多少,关键还食量惊人,抵得上两三千人的伙食,不好养活啊!”
花布道长一想也是,给雷兽补一次食盐就要上千斤。
“仙王说的是,雷兽太能吃了,贫道不置办几万亩田地,还真没法养活雷兽。现在这么一想,贫道是真穷啊!”
敖天仙王眼皮直跳,刚刚才说在花布道长仙晶石挣的多,才聊了这么会功夫。花布道长哭穷了,这叫什么人啊!
敖天仙王的孙女才吃完冰糖葫芦,花布道长又拿出两串,两人分着吃了起来。
老仙帝一身华丽的仙帝战袍,从外面走了进来。
“道长来了啊!来人,准备摆宴!”
门口的丫鬟行了一礼快步离开,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老仙帝,您府上规矩挺严啊,丫鬟都分了好几种!”
“道长,这些丫鬟侍女,都是皇族专门训练的,规矩都是她们自小就学的。其实我也不清楚丫鬟怎么分的,反正在我府里,她们闲暇之余都可以做自己的事。”
老仙帝才坐下,就有丫鬟端茶送水过来了,连吩咐都不用。
三人才稍微闲聊了几句,丫鬟就来禀告,宴席已经准备妥当了。花布道长好奇的猜测,这仙帝府的厨子怕是最少也有十几人,这么会功夫就把一桌酒菜弄好了。
三人加上个小姑娘很快来到了餐桌前,冷热菜肴摆了二三十道,每样都弄得十分精致。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样都不缺,都是花布道长没见过的佳肴。酒是仙帝府的珍藏,色泽清冽,酒香也算醇厚了。
“满饮此杯!”
老仙帝举着杯子,向敖天仙王和花布道长示意。
老仙帝一饮而尽,敖天仙王也是同样,花布道长也只能一饮而下。
“噗!”
花布道长将酒吐在了地上,老仙帝非常诧异,酒没问题啊!
“道长,这是为何?”
“味寡,难以下咽!今天贫道才知道,老仙帝过得也清苦,平时就喝这样的劣酒!”
敖天仙王张大了嘴,这酒不错啊,仙帝府的珍藏。
老仙帝也不明所以,这酒是上品的贡酒,他平时都舍不得喝。
“这酒真的那么难喝?”
“真的,这事贫道怎么会胡说,还是喝我的酒,虽然烈了一点,却省在好喝!”
花布道长让丫鬟取来三个酒壶,取出一个厚厚冰霜包裹的酒葫芦来,小心翼翼的的将酒壶装满。
三个酒壶问都飞快的凝出了冰霜,丝丝冒着寒气,一丝淡淡的酒香飘散。
“这是道长制作的上品寒冰符吧!”
“正是,快尝尝,这酒可不容易弄到,贫道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
花布道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酒杯下面飘散着寒气。浓浓的酒香开始弥漫,敖天仙王闻着都吞咽着口水。
花布道长拿起酒杯一饮而下,身体不由自主的激灵了一下。
“好菜要配上好酒,这样喝起来才有滋味!你们也喝啊,这冰霜要是化了,就喝不出冰火两重天了!”
老仙帝跟敖天仙王各自倒了一杯,也是一饮而下。冰凉醇厚的酒液,进入口腔顺着食道滑下,化成了一团烈火。
两人都打着激灵,敖天仙王更是打了好几个,看得边上的小姑娘咯咯直笑。
“这什么酒啊?喝下时如同寒冰在口,咽下之后如火在烧一般!”
敖天仙王这么一说,老仙帝若有所思道:“这酒似与仙帝醉同源,醇香可口,回味无穷,就是烈了数倍,更香了也更好喝。莫不是四十多万仙晶石一坛的梦死酒!”
“不错,不愧是老仙帝,这酒可是贫道花了五千张寒冰符,跟流沙宗换来的!”
老仙帝略一思索,好像无东城的情报上有这条,六百仙晶石一小杯。
“皇叔,我才没露面多长时间啊!怎么又是仙帝醉,又是梦死酒的,还四十多万仙晶石一坛,喝了能长生不老啊!”
“没见识的东西,你刚刚喝下去的一小杯,最少就值六百仙晶石。这一壶怕是要六七千仙晶石了,太奢侈了!”
花布道长看着两人,如同看两个乡巴佬,酒好喝就行了。这是贫道自己掏的酒,又不是喝你们自己的仙晶石,看着还好像多心疼似的。
小姑娘敖清月把手伸向了酒壶,花布道长连忙止住了她。这小姑娘也就当初遇到的二丫差不多大,正是调皮好动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