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人头攒动,连夜清点人马,朝着黄府奔袭而去。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黄府。
黄友仁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依旧如平常那般,在某个房间里做艺术——绘画。
亲身参与一副画的绘制!
参与的画家有三人。
画中的场景已是一片…
“老爷,我……”
一道然人的声音从黄友仁的背后传来。
黄老爷满脸笑意,呵呵应答:“小家伙,不要着急,我们慢慢讨论啊!”
据相传。
黄有仁之前是一名画家,她们本来是不信的,这年近中旬的富贵老爷怎么会是画家呢?
是满天星河、是松花江上的游鱼飞鸟!
随着黄有仁的画笔拨开,看到了!
看到了那芦苇荡,看到了春花江。
更看到了许许多多孩童时喜欢的可爱之物。
这种感觉太美了。
骤然间!
如同像是长枪扎心
绘画的汉子终究是停笔了。
而沉湎于激浪之中的小船,悠悠于海浪中沉稳下去,似乎看到了满天星河,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内心不上不下,有些失落。
但不敢表现出来。
只好心口不一,谄笑地说道:“老爷,你真是太厉害了……”
另一个准备想再试试!
可惜。
没有墨了。
她气呼呼:“老爷……你全部给她画画,真是偏心,我呢?”
黄友仁浪笑:“来,先帮我的画笔蘸蘸墨,待会少不了你的!”
拿起笔墨卖力的浸墨起来,让恢复满墨状。
过了一会儿,外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黄友仁心中一喜,难道事情成了?
那个已经被抓来了?
他想起那面孔,再也难以自抑,猛地踢开身下:
“起开!你们都太差劲了!”
“老爷……你怎么了,今天不是还夸过我们?”
那人强颜欢笑,不敢露出丝毫不满。
“就你们,也配二字?”黄友仁不住摇头,懒得多做解释。
他正欲起身穿衣。
但房门已经“嘭”的一声被踹开!
房内图被打破了。
只见。
在正义的月光下,一行高大的身形,看不清模样,但来势汹汹!
“啊——”
看到突然闯进这么多壮汉,忍不住尖叫起来,心中恐惧极了。
她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两双惊恐的眼光不断打量着四周静立不动的大汉。
黄友仁也极为错愕:“你们……你们究竟是谁?竟敢私闯民宅?”
“黄友仁!”
一道身影从门外踏入,步伐稳健,语气冷漠,正是心怀怒火的县令。
黄友仁眯着眼睛,终于看清了来人模样,惊讶道:“县长大人??”
“黄友仁,你眼里居然还认得我这个县长?”
“县长大人,这是哪里话?如果您想要来我,提前知会一声就行了,何需县长亲自造访?”
“拿下!”
县令没想着和他兜圈子,直接示意捕快上手。
嘭!
黄友仁立刻被架了起来。
他有些不解:“县长大人?”
“老实跪好!”
南宫裕冷喝一声,然后默默不语,直到又一道人影走进房间,这才笑脸迎了上去。
两人说了些什么。
秦政这才笑呵呵地来到黄友仁身前:“黄老爷,别来无恙啊!”
“秦……秦公子?!”
跪在地上的黄友仁抬头看去,满脸惊骇,脑中一片空白。
他从未想过居然会这么快再见到秦政,更没想到秦政的身份似乎非比寻常,居然会让县令来以礼相待!
秦政笑容慢慢变淡,眼神极其冷漠地俯视他。
没有说话。
黄友仁心中满是惊惧,强作镇定道:“秦公子,你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今天结算的钱有什么差错么?”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难道会不知道?”
“我……我确实不知,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黄友仁极力寻找托词。
秦政闻言冷笑一声,摸出一把刀,擦了擦:“黄老爷,你勾结山贼、买凶杀人、陷害同行、贩卖人口……你说,你有几条命?”
“什……什么?!”
黄友仁见秦政一步步走进,慌乱后退,但被人死死架住、动弹不得。
“秦公子,你究竟是听谁说的?县长大人,这绝对是有人陷害我,一定要明察啊!”
他口中疯狂抵赖,求助于一旁的县令。
县令拍了拍手。
后面的小贩胡改、还有早就被制服了的管家胡莱等人带了出来。
他们跪倒在地,极为不安地陈述着黄友仁的罪责。
从小到哄抬物价、再到强买民女、贩卖人口、勾结山贼……等等罪名。
为了“立功”,管家胡莱甚至将每一件事的时间、地点都说清楚了。
管家胡莱低着头,道出了致命的一记话语:“小人掌握着黄府这些天的账本,上面你都可以查出每一笔交易的来龙去脉。”
两人说的越多,黄友仁的脸色就越难看。
直到最后面如死灰,再也看不清脸色。
县令冷眼相待:“黄友仁,你作恶多年,如今是时候清算了,现在我已经有了你的罪证,人证物证俱在,按照秦律,你罪该当死,而且,不止死一次!”
“你说,你想怎么死?”
秦政刮了刮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