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友前和师爷在一边面面相觑,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两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郝知县——”冷叮咛望向郝友前,眸光微冷,美得绝色,但是却没人敢把目光对上她。
“下、下官在。”郝友前听到冷叮咛突然唤她,吓了跳。
“你说你是因为司空子寒杀了人才把他抓起来的?”
“是。”郝友前点了点头,脑门直冒汗。
“有证据吗?”冷叮咛轻轻一句,又把郝友前等人吓得要死。
“有、有。”希望不会被公主看出问题。
“是吗?把证据呈上来让本公主看看。”冷叮咛唇角绽放冷笑,没想到这些人为了让司空子寒入狱,居然连那些东西也准备齐全了。
郝友前和师父相视一望,唇动了动,最后却只能答道:
“是。”
当郝友前等人把所谓的证据呈上来时,冷叮咛忍不住失笑,看来她先前还高估这些人了。一个人证,一件物证,看起来是乎都齐全了。但是一审之后却是漏洞百出。尤其那个证人的证词前言不搭后言,闹出一堆笑话。
郝友前和师父看着,已经不止脑门冒汗了,连脸也变得惨白了起来。心里直后悔当初不该随便找个人塘塞了事。
冷叮咛似笑非笑地盯着郝友前他们,扬了扬唇,笑道: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
楚若风和两个黑衣人也忍不住勾起了唇,当事人中的司空子寒更是双手环起胸,如同局外人在看一场闹剧一般。
“公、公主,这、这……”
郝友前一头汗水,急得用肥肥的手不停抹着,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嗯?如何?”冷叮咛望着他急于想对策补救的丑态,冷笑。“你告诉本公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这,这,公主请饶命,……”
郝友前吓得一下子跪到了地面,和其他人一起吓得叩头求情,
冷叮咛和楚若风相视一望,然后勾起了唇角,对着他们说道:
“为人父母官,你就是这么为的吗?胡乱审核,冤枉良民……”
郝友前吓得浑身发抖,不能反驳。
冷叮咛抓起了惊木堂往案桌上一丢,当的一声,吓得众人都差点跳了起来。
“来人,摘掉他的官帽,将他和师爷拉下去先关起来。”
“是。”
郝友前和师爷一听都吓得浑身软了,一下子趴到了地面,直到被衙役给拖下去,才回过神不断地求饶道:
“公主饶命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