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和杨凤怡对视一眼,险些笑出声来。【】郭业道:“刀城主,听您的意思,您和秦国公有交情?”
“呃……神交而已!神交而已!”
“原来只是慕名。既然您听闻了秦国公的名号,就把他引为知己,那我问您一句,您知道不知道秦国公到底长什么样?”
“当然知道。我的城主府中收藏了秦国公画像一幅,把他老人家画得是惟妙惟肖,只要见到他老人家,一定能认出来。”
郭业大寒,道:“刀城主,据在下所知,秦国公今年不过是二十多岁,还不到而立之年!而您岁数都有六七十了,这么一口一个老人家的叫着,恐怕那郭业,承受不起呀!”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我叫他老人家,可不是说他年纪大,而是表示尊敬。有句话叫做达者为先,你懂不懂?郭公爷,小小年纪就做出了这么大的功业,就值得我刀百郎叫他一声老人家。”
这水口城内之人,简直太没节操啦!事到如今,郭业也不敢在卖关子了,待会儿刀白朗再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来,以后再见面,两个人面子上都不好交待。
郭业说道:“老人家,您看我像不像秦国公郭业,郭子仪?”
“你?”刀严朗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微微一笑,道:“年轻人,你是想冒充秦国公郭业,好逃出生天吧?我告诉你,白日做梦。”
“您的意思是,我一点都不像?”
“倒也不能那么说,眉眼之间,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老夫对着秦国公的画像早晚揣摩,早已对秦国公的面貌知之甚深,你绝对不可能是秦国公!”
郭业一想到自己的画像,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昼夜揣摩,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赶紧说道:“刀城主,能否让人取来一盆清水,我洗把脸,您再看看。”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洗一把脸,就能变成秦国公。那老夫洗一把脸,岂不就会返老还童了?
“还望刀城主成全!”
“好,就让你死个心服口服!”
功夫不大,一盆清水端了过来,郭业洗了一把脸,又抬起头来,道:“刀城主,您现在又怎么说!”
“你……这……”刀白朗看了看那盆水,又看了看郭业,道:“秦国公,果然是您老人家!刀白朗给您见礼了!”
说完了,老头子跪倒在地,梆梆的磕头。
郭业赶紧用手相搀,道:“刀城主,您名为城主,实乃一国之君!郭某怎么敢受您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刀严朗这才站起身来,道:“秦国公,您老人家怎么这么早就来咱们水口城了?不是说还要过个十天半个月吗?您看看,礼物我们都还没准备好!”
“哼哼,我要是不早来几日,恐怕……”说到这里,郭业忽然发觉,自己不早来,恐怕也没多严重的后果!
张立业顶多就是生活清苦一点,凭他的机灵劲,解决温饱问题还是没问题。
至于孙小小,要不是女扮男装的杨凤怡的出现,恐怕正欢天喜地的等着自己“临幸”呢。自己身份够高,年少多金,长得也还不赖,对于孙小小来说,可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归宿。就算只有一夕之欢,那也能大抬她的身价。
郭业改口道:“恐怕就难以和刀城主有这番不打不相识了。这是咱们爷俩的缘分!”
“缘分?秦国公说得好!”刀白朗道:“此地并非讲话之所,不如您和我一起回城主府!”
“这个不合规矩吧……你们水口城,难道就没有馆驿?”
刀严朗连连摇头,道:“馆驿那是招待外人的!咱们是什么关系?怎么能把您安排在馆驿呢?您放心,老夫的城主府绝对要比馆驿招待的好!”
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刀白朗成了自己人,郭业还是说道:“那就要叨扰刀城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