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澜的吻是青涩的略显笨拙,但当他熟悉之后骨子里的强势便显露出来,霸道的力度恨不得将乔澜整条舌头都吸进肚里。【】
乔澜狠狠的皱了皱眉,舌尖上的疼痛将她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察觉到两人暧昧的姿态她想也不想的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君倾澜的动作顿了顿,轻轻在那唇上琢了一下有些意犹未尽的放开,古井无波的瞳孔中染上一丝情绪看起来越发妖敛惑人心魄。
脸颊上轻微的表明刚才遭到怎样的虐待,虽然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这还是头一次敢有人对他动手,霎那间君倾澜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本是搂着她腰部的右手微微用力死死的抠进肉里。
霎时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漂浮在水池中,然而乔澜的目光却没有一点变化,眼神坚定的抬头与他对视,那眼底的强硬一点都不输于君倾澜。
或许她从未将自己当过女人,绝大多数时候为人处事还按照以前的习宫但每次君倾澜都能让她记起这个被忽略的事实,她可以接受跟队友勾肩搭背,但这种赤果果的吃豆腐行为却绝对不会姑息。
她不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也不是需要投喂的小猫小狗,她是有着自己思想的大活人,不是别人圈养起来的泼斯猫想怎样就怎样,哪怕这个人前一刻救了自己也不行。
在动手的那一刻乔澜就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反正她已经身受重伤离死也不远早死晚死都是死,那有什么好怕的
只顾着教训吃豆腐的色狼的她并未发现身体的异样,否则估计绝对没有这个狗胆去拔老虎须,不过也幸亏是没发现,所谓勇者无敌嘛,不知者无畏这样做起来才没有后顾之忧不是。
而于君倾澜来说他确实有些动怒,但那种怒气也只是因为被宠物挠了一下,就好比你养了一只宠物发现它受伤然后好心好意治好,谁知它却恩将仇报挠了自己一爪子。
想必这事换了谁都不会高兴,所以动手也是在所难免,完全没想到两人的重点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乔澜抿了抿唇,哪怕腰间疼的脸上冷汗直流也没有叫出声,咬着牙颤声道:“男女授受不亲,君道友难道不知非礼勿视这样随意轻薄别人岂非君子所为”
她刻意将轻薄二字咬的极重,让人一下子就能听清她的重点,但是君倾澜却并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
请问他抱着自己的爱宠错了吗
没有
请问他安慰自己的爱宠错了吗
没有
一翻自问自答君倾澜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没错,于是便在心里认为是自己的小宠物害羞所以恼羞成怒。
“”害羞的小宠物。
想到害羞那个词君倾澜不知怎的突然心情瞬间便好了起来,抠着她腰部的手改为抚摸,一缕白色的灵力散出夹杂着池水将狰狞的伤口恢复的完美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