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吧”
顾隽哲不知夏画何出此言,他超级带感的问了一句:“怎么,不走”
夏画紧紧的抓住浴袍说:“恩,不走”
“你说的”
夏画不打算走,她羞耻的想着下一秒,顾隽哲会不会抱她走,只是这个想法还未成熟,顾隽哲已经弯下腰,一把抱起她。
夏画也不意外,她自然而然的搂住顾隽哲的脖子,嘴上超级客气的说道:“麻烦顾先生了。”
顾隽哲也和她客套起来,“客气”
夏画窝在顾隽哲的胸膛里,她在心里对顾隽哲感恩戴德的膜拜一番,还不等她膜拜完。
顾隽哲却说了这世上最无耻,最下流的一句话,“等会麻烦顾太太帮忙了”火辣辣的目光礼,意味深长的看着夏画,得意,戏谑,还有一丝丝你跑不掉的味道。
夏画在顾隽哲怀里一个颤抖,农民被地主压迫的感觉迎面而来。
事实证明,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这句话,它是一句真理。如果顾隽哲以后还敢在某些事情上奴役她,这句话必将成为她人生的座右铭。
乌黑亮丽的柔软发丝,在骨肉均匀的手指尖流连忘返,那十指除了白皙之外,还修长有力。温度适宜的风一点一点的烘烤着夏画的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夏画的头发刚过肩台,而现在已经长到腰际线上。
顾隽哲的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那种触感如同是抚上上等的丝绸,软软的。发丝软的人,心软,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顾志恒和胡冰清那样对待夏画,她还能对其抱起宽厚的态度,乞求放过他们,真是一个善良又可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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