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电梯里没有任何交流,顾隽哲刚才之所以会那么凛冽肃杀,完全是想到那个女人对他所做的一切,有意的接近别有用心。顾隽哲收敛起那些情绪,那些年少轻狂就不去回忆了,过好现在的日子就好,顾隽哲不是感觉不到夏画对他的距离感,冲着这一点他很不高兴,他试着靠近一步关心问:“怎么不高兴了?”
顾隽哲一靠近,夏画自动拉开一定距离,冷冷的腔调,“没有不高兴!”
都这幅样子了,还没有不高兴?这不明摆着让他哄哄嘛,顾隽哲再靠近,“哦?是吗!”
夏画没有过多思考,直接避开,嫌弃极了,言不由衷,“当然!”
‘叮咚’一声,电梯的门开了,夏画率先一步走了出去,对于喝了酒思及前任的老公,夏画根本不想搭理,她留下顾隽哲在身后,进了家门,脱下鞋子主动摆好,顾隽哲看着夏画这样的动作,愣了一秒,这是,不靠他做任何事吗,被需要的感觉去哪里了。
夏画穿好拖鞋,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她压根没有多看顾隽哲一眼,她知道生性骄傲的顾隽哲根本受不了她这样**裸的忽视,她就是窝火,就是憋屈,凭什么顾隽哲就可以那样,他凭什么对她冷暴力呢,她就是要抓住他心高气傲这一点,好好的虐一虐他怎么了,夏画心底浅浅的嘚瑟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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