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夫人一惊,“袁家反悔了,他们怎么敢?”
“他们当然不敢,但他们不敢有人敢,你以为袁家怎么攀上的京里的侯府的?”
把他知道的这事是安定侯府促成的事说了。
“安定侯府盯上的银子,我们就别想了。”
安定侯府跟其他勋贵不同,其他的勋贵都是武职,安定侯是文职,之前还是百官之首。
就是后头因为一些原因被皇上恶了,被申首辅取代,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安定侯府对于他们来说依旧是需要仰望的存在,碾死他们轻而易举。
夫妻俩相对叹息了一回,打消了从袁家攫取财富的念头。
不仅不能从袁家捞银子,还得帮着护着银子。
召来之前的张通判,现在的张同知,“袁家和姚家的案子拖得有些久了,不能再拖了,你在武安府比我人头熟,你去跟姚家说说,这件事实在难办,没有确凿证据指证袁家,老爷我也不好冤枉人家。”
张同知暗自疑惑,这才哪到哪啊,怎么就要结案了?想想外头传的妍玉春的两成干股,觉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在心里啐了他一口:说的比唱的好听,是银子捞足了才要结案的吧?便宜都让你占了,麻烦事都推给老子。
不过心里再妈卖批,脸上依旧得笑嘻嘻,领命去办事了。
张同知本来以为得颇费一番口舌周折才能办好这事呢!
结果去了姚家,姚士礼二话没说就应下了,十分的通情达理。
张同知和带来的另一位说客都有点懵!
姚士礼那老东西不是又吝啬又不好说话吗,这个是假冒的吧?
复又想:管他是真是假,假的更好,事情更容易解决啊!
却说跟来的这位说客是衙门里的一位狱卒,他跟姚家原本是一个地方的,有些拐弯亲戚。
他家有个亲戚租了姚家的天地,去岁遭了灾,粮食歉收。
他见姚士礼这么好说话,就给亲戚出主意:“你去姚家问问,能不能讨些种子回来。”
就相当于变相的减一些去岁的佃租。
结果他家亲戚去了,被好一通冷嘲热讽,还威胁要把天地收回去。
回来气得骂:“他们家会好说话?除非改了血坏肠吧!”
京城里,顾重阳拿到的不只有袁明珠寄来的信,还有尤四和常青的。
三封信几乎是同时抵达的,信的内容都是好消息。
顾重阳难得喜形于色,笑得露出白森森的牙。
长戟:“恭喜世子。”
至此,这件事就差一桩婚礼了。
大胡氏那边跟他们一样着急,一样怕事情生变,所以他们也不要担心她会捣乱。
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只有顾舟那边了。
也不知道沈姨娘能不能劝通他。
问长戟:“曲先生走到哪里了?”
长戟算了算日子,“应该已经到了,许是刚到那边事情繁忙,没来及送信回来。”
顾重阳也觉得是如此。
而且那边路途太远,信鸽带信不合适,信到的也慢一些。
吩咐:“曲先生有信来马上拿给我。”
长戟觉得世子对曲先生真是倚重,这才走就开始思念先生了。
曲先生是带着任务前往的宣府镇,眼下重要的事就是替世子达成心愿,说通侯爷允许世子娶袁家二小姐。
在他看来,世子若是能娶到袁家二小姐,那就是如虎添翼。
不过他知道这些实话不能跟侯爷说,侯爷的想法跟他们不一样,大家不是一路人,侯爷认为女子就不该太能干,不该心气高。
看看先夫人,再看看府里做摆设的大胡氏,两个一个能干一个心气高,一个早早被害了,一个放在府里做吉祥物。
反而是那个装得温柔似水的沈姨娘,这么多年了依旧盛宠不衰。
这次的事能不能成,还得靠着这位沈姨娘。
他一个男子,总不好去找沈姨娘说话,为此,世子让他把茜罗给带了来。
曲自鸾教着茜罗:“你见了沈姨娘,多跟她说说京城里夫人的事,每天说一些,这样她才会总找了你去她跟前。”
茜罗点头。
这些她知道,之前在老家的时候二小姐就说过,沈姨娘跟大胡氏是王不见王,就是不见心里也恨对方恨得牙痒痒。
他们就得靠着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夹缝里求生存。
他们要做的就是把她们俩之间的矛盾挑拨得更大一些,再大一些。
矛盾越大,他们生存的空间也越大。
茜罗去了。
她如今是世子身边的红人,所到之处人人都巴结着。
沈姨娘屋里的妈妈看到她过来,忙过来给她打帘子。
“茜罗姑娘您来了。”
对着屋内禀报:“姨娘,茜罗姑娘来了。”
“快请进来。”
这位跟世子青梅竹马,一起共患难过的,情分跟别人不同。
为了怕以后她一家独大,受宠了眼睛里就没有她这个姨娘了,她又物色了一个红绡过去分宠。
这些人她都得掌握在手心里。
茜罗跟那妈妈错身而过的时候,那妈妈塞了什么东西到她手心里。
茜罗未动声色,把东西掖在袖子里。对着屋内禀报:“姨娘,茜罗姑娘来了。”
“快请进来。”
这位跟世子青梅竹马,一起共患难过的,情分跟别人不同。
为了怕以后她一家独大,受宠了眼睛里就没有她这个姨娘了,她又物色了一个红绡过去分宠。
这些人她都得掌握在手心里。
茜罗跟那妈妈错身而过的时候,那妈妈塞了什么东西到她手心里。
茜罗未动声色,把东西掖在袖子里。对着屋内禀报:“姨娘,茜罗姑娘来了。”
“快请进来。”
这位跟世子青梅竹马,一起共患难过的,情分跟别人不同。
为了怕以后她一家独大,受宠了眼睛里就没有她这个姨娘了,她又物色了一个红绡过去分宠。
这些人她都得掌握在手心里。
茜罗跟那妈妈错身而过的时候,那妈妈塞了什么东西到她手心里。
茜罗未动声色,把东西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