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时,我连忙用了一张黄色的符咒‘镇邪符咒’,屈指一弹刷的一下子向女厉鬼-幺幺的脸颊上贴去,并念道:“急急如律令,赦!”
剑一夕来不及反应,只见童轩配合着我以符咒,将女厉鬼-幺幺封印,重新封在了茶几上的那小玉瓶中。
“你们…”剑一夕见此情景,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我们并非是伤害幺幺的凶手。
而此时我在思考,这个幺幺的生前和剑一夕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
殊不知,剑一夕察觉幺幺的气息时,一双眸子几乎是快冒血了,那种关切绝对超越寻常的男女朋友。
“喂,你冷静下来了么?咱们聊聊如何?”我突然眼珠转了转说道,“你应该很想知道…这女厉鬼-幺幺,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吧?”
“两位,不好意思了,我刚才有些失态。”剑一夕略微迟疑一刹,才鼓起余勇对我和童轩道了句歉,旋即轻轻地在沙发上,伸手将茶几上的玉瓶捧在手掌上,一脸神色忧郁,仿佛丢魂了似的。
童轩撇了撇嘴,这才收起了凛冽的眸光,扭过头去,懒得搭理他。
“我们不是小气的人,何况这是个误会,既然误会解除,也就没什么好嫉恨的了。”
我微摇了摇头,旋即脑海组织着语句,尽可能精炼的、不废话的将女厉鬼-幺幺的来历,以及近些年的遭遇讲了一遍。
说到了最后,我深吸了口气,呢喃着道:“…详情就是这样,你若不相信,可以去本城的房地产大户王富贵处求证。”
“多谢两位手下留情…”剑一夕双眸竟滑过一串泪珠,果然应了那句俗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玉瓶,能否交给我保管…”
童轩摆了摆手,以此示意,显然是下了逐客令,“请便!”
“今天的唐突之处,望两位莫怪,我这便先行离去了。”一脸心乱如麻的剑一夕,强打起一丝精神,双手小心翼翼捧着封印女厉鬼-幺幺的小玉瓶,失魂落魄般对我们打了声招呼,旋即匆匆而去。
眼见剑一夕开门,这次是真的走了,而我望向童轩,抿了抿嘴说道:“我估摸着,他会去找王富贵…”
“几天前我就看出来了,王富贵还有一场大劫,却没预料到,这场劫的因果居然还是这女厉鬼-幺幺。”
童轩耸了耸肩,一脸的感慨,道:“恐怕这次王富贵遇上了含恨的剑一夕,非死即残啊!”
“他活该,那么老的老头了,居然还诱骗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活该他不得好死。”
我娇嗔,为幺幺打抱不平,也为剑一夕而感到可惜。
十年生死两茫茫,一朝得见,却阴阳相隔…
我知道,此刻剑一夕的心情,一定非常差。
“哎,说实在的,这件事儿也许不愿王富贵,恐怕是因剑一夕的命格所限呢啊!”
一声呢喃,童轩一改先前的态度,神色也变得犹豫了三分,道:“入了道,得了气门妙法,那就得在‘五弊三缺’中选一样…”
“我若猜测的对,那剑一夕恐怕选了‘孤’命,以剑为友,孤老一生,而这才克死了自己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