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Z看了眼沈长玉。
沈长玉就轻轻咳了咳,打断了十三娘的话,道:“今天只喝酒,不说什么谣言不谣言的。十三娘,你还能喝么?”
“我不能了。”十三娘笑道,“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她很懂得自制,什么时候该停止,却不雷池半步。
“那就算了,我也不喝了。”沈长玉道。
他放下酒盏,准备说点什么,把话题接过来,免得十三娘失态,却听到十三娘继续问陈Z:“你也去了杭州,杭州的谣言多的是,我听说过你的,你听说过我的不曾?”
沈长玉愕然,瞪了眼十三娘。
十三娘不理会她。
“听说了几句。”陈Z干脆道,“当时在杭州时,就听说你和秦老九定亲了。其实,我和他还有点过节,不喜欢他那个人,也不知道他秉性如何,只是私下里为你可惜了;
而后,回到望县才听说你退亲了。我想着,不是为了万不得已,女孩子都不会轻易退亲的。说到底,只怕是让你受了委屈。”
十三娘怔了下。
她痴痴笑了起来,道:“央及哥哥,你这个人真会说话。”
她的笑容里,没了刻薄和干练,恬柔温顺,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陈Z看着她的脸,也笑了笑。
他想,他总算能记住沈十三娘的模样了。
“央及,你能这么想,我也是欣慰。”沈长玉感叹道,“我是真怕外人猜测,说十三娘的不是。也是我四婶的不对,只问过我父亲,就把十三娘的亲事定下。当初我一再说过,我没有回复,不可以应下十三娘的终身大事。我不在家,他们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沈长玉的四叔,在杭州算个小官。
他的四婶,就是官太太。而沈长玉自己,只是个举人,是个才子,却没有官职,不知道前途。学子和南桥巷沈家的人敬重他,他的四婶未必把他看在眼里。
所以,十三娘的事,他的四婶问过了他父亲,就擅自做主了。
“当初把十三娘托付给四婶,真是所托非人。”沈长玉道。
顿了顿,沈长玉继续道,“今后,十三娘就要留在望县。央及,平素若是有什么事,你帮着照应几分。”
他想把他妹妹托付给陈Z。
陈Z想,他们继续还没有点破,陈Z也装傻,就道:“我只怕药铺会忙,照应不周啊。况且我年纪小,难当大任。”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偶然照应些。”沈长玉道。
当着十三娘的面,陈Z只得答应了。
“过完年,我就要上京了。若是京里造化好,有了其他成就,到时候把制药厂开在京里,药铺转到京里去,未必还留在望县。先应下就是了。再说,十三娘平日把自己武装得那么锋利,也是种自保,毕竟她从小就没了娘。”陈Z想。
想到这里,他对十三娘,生出了几分怜悯,就不再觉得她这个人刻薄。
三个人说了半天的话,大家各自告辞回家。
陈Z回到家,现大嫂他们都没有睡。
“央及,等着你回来呢。”大嫂对陈Z道。
陈Z不知何事,很在纳闷,就看到了一旁的木兰。他想,应该是要商量怎么处置木兰。
“我最近怎么总被女人的事缠住,难道是犯桃花么?”陈Z心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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