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上幸真是个天才。
陈Z很想带他去，让他做个学徒。将来看看他的人品。如果人品好，陈Z想收他做徒弟，把自己一身医术交给他。
陈Z的医术，是中医展几千年精华的积累。比这个年代高。他想，魏上幸继承他的医术，绝不会辱没了他的学识。
“不知道魏四和他女人舍得不舍得”陈Z想着。
慢慢的。他就睡着了。
次日早起，陈Z没有耽误，直接去了参茸行。
他买了些鹿茸、燕窝、珍珠粉，然后问店家：“可有牛黄？”
“不巧了，东家。”掌柜很抱歉，“牛黄昨日已经出尽了，一时也进不到货。东家若是要。留下定钱，下次药会直接来取。”
“我再看看。”陈Z笑道。
他们去了另一家铺子。
陈Z觉得他们家阿胶不错，也买了些。又问：“上好的牛黄那些来瞧瞧。”
“东家，着实不巧，牛黄已经出了。”掌柜笑道，“原本只有三两货。已经出尽。要不您去别家瞧瞧？”
陈Z心生疑惑。
他想到了宗德堂。
前天买人参，陈Z等于踩着宗德堂，在药会取得了些名气。已经有不少人听说了望县玉和堂，还有陈Z精明的眼光。
夸耀陈Z的同时，自然要提到宗德堂两位先生的犹豫，来衬托他们夸耀的可信度。
话传十遍，早就面目前非。
还有人说：“是宗德堂的吴先生看错了，才让玉和堂的小东家捡了便宜。”
贬低宗德堂。
这种贬低诋毁的谣言。每次的药会都有。吴先生他们原本都麻木了，过耳不过心。但是。这次，吴先生的确是走眼，故而他有心病，越听不得这些话。
心里记恨陈Z，知道陈Z要买牛黄，故意和他作对，把药市的牛黄买尽，也有可能。
“是宗德堂进货的？”陈Z问。
“是啊。”掌柜的笑道。
陈Z从这间铺子出来，又去了其他铺子。
仍是没有。
“牛黄这么难买啊？朱鹤疑惑，问陈Z，“还是宗德堂故意买走，抬高牛黄的价格？”
“后者。”陈Z道。
朱鹤心里一顿。
原来是宗德堂捣鬼。
他们又看了几家。
整个参茸行，只有两家还有牛黄。
一种药材在药会上稀缺，卖家自然极力抬高价格。
所以，现在牛黄的价格，比正常的价格高了尽十倍。
原本六、七百两可以买到一两，现在要七千银子一两。
简直可怕。
“东家，太贵了。”朱鹤道。
“是啊。”陈Z回答。
“别买了东家，回望县去看看。”朱鹤道，“望县没有，还可以去明州其他地方看看。”
陈Z笑了笑，道：“要买的。”
“啊？”朱鹤怔了下。
清筠也愣住了。
“东家，这使不得。”清筠道，“哪有东西一两卖到七千两银子的？着实可恨，这些人太可恶。。”
陈Z笑笑，没有解释，依旧买了二两。
花了一万四千两。
他们带过来的银子，付完了牛黄的钱，就只剩下十两银子了。
“正好，钱花完了，回家！”陈Z笑道。
清筠捧着这二两牛黄，似至宝般，生怕丢了。
朱鹤一直凑着眉头。
路过第一家店的时候，陈Z进去，对掌柜道：“下次还是多进点牛黄吧。如今牛黄太贵了，我花了一万四千两买了二两。”
那掌柜愕然。
他眼睛差点瞪出来，看着陈Z，问：“真真的？哪家铺子出的？”
陈Z指了指他们斜对面那家，就是方才买牛黄的。
然后，他们从铺子出来。
朱鹤眉头紧拧着。
“东家，干嘛告诉他啊？”清筠问。
“让他嫉妒嘛。”陈Z笑道。
“让他嫉妒，有什么用？”清筠不解。
陈Z笑，道：“有用呢。”
买好了牛黄，他们回了铺子，把这几天的房钱结了，花了八百文。清筠身上只剩下九两碎银子，惴惴不安，生怕没钱回去。
当天，他们就上船回家。
船从码头离开，朱鹤对陈Z道：“东家，咱们说句话。”
他自己起身，去了船尾。
陈Z笑了笑，跟着他到了船尾。
他想，朱鹤应该要说他买牛黄的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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