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拉近的距离,让两人都愣了一下,感受到了褚淮生的呼吸,钟禾赶紧缩回了身子。
“对了,你查到昨天来刺杀我的人是谁了吗?”
她假意拨弄甄惜送给她的手链,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
“你自己得罪了谁你不知道?”
钟禾愣了一下,心道,还不是你惹得桃花债让我来背锅?
但他不挑明她也就装糊涂:“说起这个我就心慌,你说该不会是疯虱子派来的吧?”
褚淮生没好气:“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对疯虱子智商的一种侮辱。”
“也对,疯虱子才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杀我,不过说起这件事还挺奇怪的,不是说只要目睹了疯虱子凶案现场的人就会成为下一个被杀的人吗?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褚淮生匪夷所思地望她,半晌才说了句:“这求死之心真感人。”
“……”
“我觉得他可能是看出了我命运多舛,想着不必他出手也多的是要我命的人,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所以归隐田园有什么不好?晚上也不用恐惧的睡不着觉。”
“那我不是舍不得你嘛?”
这一句话出口,钟禾唰地一下脸就红了,她还是真是入戏太深,这撩人的话真是张口就来,可为什么同样的话以前说着不觉得什么,现在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她反而就觉得难为情了呢?
“休息吧。”
褚淮生倒是没再说什么,站起身理理西装就走了。
钟禾羞愧难当,人家都对她的情话免疫了,她自己却还在这小鹿乱撞呢。
褚淮生一边朝外走,一边打电话:“人带过来没有?”
“褚总,人已经带到。”
“好,我现在过去。”
秦筱被撕开眼罩时,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她眼中有死灰复燃的希冀:“褚总……”
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不想死就站远一点说话。”
秦筱眼中的希冀被一点点粉碎。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消耗,所以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敢说半句假话……”
他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
“光头闹事那天晚上,你在不在场?”
“不在……”
“那那枚耳钉你是从何而来?”
“那天晚上我在二楼陪一个顾客,停电后我从屋里出来,跟那个女人迎面相撞,她的面具被我撞掉了,她捡面具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味,后来来电我又回到二楼,在我们相撞的地方,我捡到了那枚耳钉。”
“那你又是怎么想到用那枚耳钉来接近我?”
“无意中听了茅少和赵少谈话,想着或许可以冒充……”
褚淮生冷哼一声:“倒是有点心机,连香水这种小细节都不放过。”
他突然目光一敛:“那你有没有想过,欺骗我会有什么下场?”
“你难道会杀了我?”
秦筱怨怼。
褚淮生唇角扬起一抹幽冷的弧度:“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对男人和女人的手段都一样,死是一件很痛快的事,而我的目的,是让一个人活着,却不能痛快地活。”
袁伶俐看着从各处调查来的关于钟禾的信息资料,怒的掀翻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