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明明知道女儿喜欢画画,却因为没有钱,而狠心拒绝女儿的请求。”
“谢谢先生!”苏菲玛索正处在变声期,声音相对有些粗,说话倒像是男孩子。
“不用客气,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你有学画的天赋,想要收你当徒弟!
这样,等你父母去打听完中国的拜师之后,咱们再说其他的。
你放心,就算是不拜师,我也一样教你!”张俊平笑着拍了拍苏菲玛索的头,这个性感女神我拐定了。
谁来都不好使。
“对了,你现在正处在变声期,这一段时间,尽量不要大喊大叫,不然以后你可要吃亏了。
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公主,说话的声音像男孩子。”张俊平又笑着提醒了一句,
苏菲玛索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嗓音不好听,有点公鸭嗓的味道。
当然,一美遮百丑,因为苏菲玛索太漂亮了,她沙哑的嗓音,也被人当成了独特魅力。
“我知道了!谢谢先生,我一定会注意的!”苏菲玛索果然是担心自己以后说话像男孩子,声音不自觉的就小了很多。
其实,很多公鸭嗓的女孩,就是变声期的时候,家长不注意,没有保护好嗓子,结果才导致长大后,变成了公鸭嗓,这是一种缺陷。
不是谁都能像苏菲玛索、周迅、张柏芝一样,漂亮到让人忽视了身上的缺陷。
又和苏菲玛索以及她的父母聊了几句,把他们送走,张俊平也锁好门,离开了门店。
回到酒店,伊莎贝尔.阿佳妮已经结束一天的广告片拍摄,在房间里等着他。
“亲爱的,你回来了!”伊莎贝尔.阿佳妮扑到张俊平怀里,给他一个热吻。
“回来了!宝贝,今天拍摄广告累吗?”一阵激情荡漾的热吻后,张俊平抱着挂在在家身上的伊莎贝尔.阿佳妮问道。
“还好!拍广告片,比拍电影好多了。”伊莎贝尔挂在在键盘上身上,不肯下来。
经过两天的艺术讨论,伊莎贝尔感觉自己爱上了这个英俊的年轻艺术家。
不光英俊,还有力量!
冲击力十足!
那种一下下撞击在心口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迷恋。
“亲爱的伊莎贝尔,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和你一起共进晚餐啊?”张俊平一只手托着伊莎贝尔的屁股,笑着问道。
“好吧!看你一会还要辛苦为我作画的份上,那就和你一起共进晚餐吧!”伊莎贝尔.阿佳妮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法国姑娘,可不会这么矫情,她们热情起来,就像是烈火一样。
张俊平带着伊莎贝尔.阿佳妮到外面吃了晚餐,然后回到酒店。
开始激烈的讨论起艺术创作·········
很激烈的讨论了大半夜,张俊平也创作除了第四幅油画《春情》。
作为讨论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张俊平起来的有些晚。
等他醒来之后,伊莎贝尔.阿佳妮已经离去,留了一张纸条,她今天拍完广告片的后续之后,就会直接飞美国。
伊莎贝尔.阿佳妮就这么悄悄的离去,带走了张俊平专门为她创作的四幅油画。
这就是法国姑娘,敢爱敢恨,喜欢就上,完事也绝不纠缠,各忙各的。
不能不说,法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家,法国的出轨率很高,但是法国人的家庭观念又很强,很矛盾的一个国家。
拿着纸条,张俊平笑了笑,这是一段神奇的邂逅,人生旅途上的一朵浪花。
起床洗漱之后,在酒店吃完早饭,坐车来到戴高乐广场。
今天的事情有很多,和等着丽萨的丈夫,过来看现场,谈装修的事情。
还要去伯爵庄园,谈购买庄园的事情。
张俊平赶到门店的时候,丽萨已经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帅气白人在店里等着。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张俊平笑着向两人道歉。
“是我们来早了!
先生,这是我的丈夫雷多.布莱恩特。”丽萨笑着介绍道。
“你好,布莱恩特先生!”张俊平和对方握手后,直接说道:“我想丽萨女士已经和你说了,我这边需要简单装修一下。”
“说过了!
不知道,先生打算怎么装修?”
“很简单,只需要用胡桃木把所有的墙包起来,另外就是定制一些展柜、展台和货架,都要求用胡桃木材质的。
这是图纸,你先看一下。”张俊平从自家公文包里拿出图纸交给雷多.布莱恩特。
“好的先生!”雷多.布莱恩特客气的接过图纸。
看完图纸之后,雷多.布莱恩特抬头说道:“先生,你的要求,我们可以做到。”
接着,双方谈了一下价格和工期。
让张俊平感觉资本主义国家真的是操蛋。
价格还好,就是工期,这么一点活,居然要一个月的时间。
当然,也可以加快速度,但是人工费要翻好几倍。
因为,他们要给工人支付足够多的加班费。
不然,不要想着,工人会加班。
即便是这样,也只能提前到二十天,因为加班时长,是受法律约束的,超过一定的时长,即便是支付加班费,也是违法的。
在资本主义国家,违法的成本很高。
真的很可笑,一边是犯罪率居高不下,一边是公民的违法成本非常高。
张俊平也没有再计较那点时间,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正好,对罗莎、丽萨她们的培训,也不是短期能够完成的。
另外,还要等国内把字画,以及收集上来的艺术品进行编制档案,编制好档案,才能运到巴黎来出售。
估计差不多也要一个来月的时间。
和雷多.布莱恩特商定好之后,叫来律师签订合同,支付定金。
处理完这些之后,张俊平用办公室的电话,给乔治.费尔伯恩打了个电话。
和乔治.费尔伯恩约好之后,坐车来到伯爵庄园。
“哈哈哈!亲爱的张,你真是太幸运了,趴体上最美丽的一朵玫瑰花,被你摘走了。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乔治.费尔伯恩和张俊平拥抱了一下,大笑着说道。
“很好!我在法国有了一段值得会议的美妙邂逅。”张俊平没有矫情的躲躲闪闪,大方的笑着点点头。
在男女之事上,张俊平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
信奉的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在国内,之所以不摘田淑梅和杨莹这两朵花,不是他不好色,而是不喜欢挟恩图报的方式得到。
像这种,两情相悦的邂逅,张俊平绝对是来者不拒。
或者,干脆那种比较直接的也可以,比如在小本子。
“这座伯爵庄园,真的很漂亮!”站在庄园的草坪上,乔治.费尔伯恩笑着说道。
“是很漂亮,花园、游泳池、网球场、马场,还有小块葡萄园,真的挺不错。”张俊平符合的点点头。
“一千万,是不是很值?”乔治.费尔伯恩表功道。
“是很值,如果庄园的面积再大一点就更好了。”张俊平有些遗憾的说道。
“想要大一点,也不是没有办法。”乔治.费尔伯恩眼珠一转,笑着说道。
“哦?乔治,你能买下周围的地皮?”
“三件平仿,我帮你拿下隔壁那个暴发户的庄园!
隔壁的庄园面积可是足有12.8英亩,把两个庄园连起来,面积快要赶上我的庄园了。”乔治伸出三根手指头笑着说道。
同样是富豪,也有鄙视链,比如像乔治.费尔伯恩这样的老牌家族,往往都会看不起那些新晋家族,称他们为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