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民这刚刚去组织部谈话,这些人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甚至连去哪个部门,担任什么职务逗知道的一清二楚。
民间组织部,恐怖如斯。
在许少民家里,喝酒一直喝到十点多,才结束。
一群人,除了张俊平都喝多了。
大家都很开心,都感觉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张俊平开着车,把邱文燕送回邱家,约好明天一早来接她回农场。
其实,张俊平可以带着邱文燕回四合院的,邱文燕也不会反对。
可是,张俊平知道,只要回了四合院,自己肯定忍不住。
他是答应了邱文燕,把这份神秘保留到洞房花烛夜。
男爷们必须要说话算话。
所以,张俊平只能狠心把邱文燕送回家。
送完邱文燕,张俊平开车来到大栅栏四合院,先把今天刀疤脸拉回来的古董全部收进博物馆空间里,才回家睡觉。
至于杨师傅和马师傅他们,刀疤脸今天已经给他们发了福利,给他们放假,回家忙年了。
第二天一早,张俊平先在车里装了慢慢一车年货,然后才到邱家接邱文燕。
接上邱文燕,一路说说笑笑的到了红星农场场部。
二弟,张平安学校放假,早已经回来了。
农场饭店的工作已经辞了,交给别人经营。
父母,弟弟弟媳,妹妹妹夫都在家里,很热闹。
“爸妈!”邱文燕进门甜甜的喊道。
“哎!燕子来了!快屋里坐。”张母被这一声妈叫的,浑身通透,轻了二两。
虽然不是第一次叫了,可每次听到,依然还是高兴。
“安子,柱子,过来帮我搬东西。”媳妇被老妈拉走了,张俊平只好叫弟弟和妹夫过来帮忙。
“大哥,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不是买的,都是别人送的!”张俊平只能如此解释。
因为,很多东西,根本就是有钱买不到。
“哥,昨天你战友过来,送了一堆东西。”
“哪一个?”张俊平一愣,随口问道。
很正常,昨天自己去看战友的父母,他们自然也会来看自己父母。
“好几个,有候哥,还有钢哥,王哥,廖哥,牛哥……”张平安掰着手指头数道。
“哦,我知道了!”张俊平点点头。
张俊平准备的东西确实很多,三个人搬了好几趟才搬完。
“平子,你拿这么多东西回来,家里也吃不完,回头你给燕子家送过去。”张母笑着说道。
“妈,前天,他往我妈家里,也送了一大堆。”邱文燕赶紧开口说道。
“妈,这些东西你看着多,一分就没多少了。
红和柱子得回人家家里过年吧?你不得给你亲家带点回去?”张俊平笑着说道。
“大哥,不用,我和红今年赚了不少钱,我们不能再要……”柱子赶紧开口拒绝道。
“行了,柱子!给你你就拿着!
只要你对我妹妹好,别管吃的穿的,还是用的,有安子的,就有你的一份。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我们家对你的好,其实就是为了换你一个好!
那就是对我妹妹好!”张俊平笑着拍了拍柱子的肩膀说道。
“哥,你放心,我肯定对红好!”柱子赶紧保证道。
“我知道,我也看到了!所以,我带来了东西都有你一份,不用拒绝!”张俊平笑道。
“柱子,别听你大哥瞎说,这些东西,不是给你的,是我们老两口给亲家的。”张母瞪了张俊平一眼,怪他净说大实话。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你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就会让做女婿有些不太舒服。
张俊平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就是故意说出来给柱子听的。
“妈,你看红带走一份,再给安子准备一份去走老丈人家。
这就去了两份了。
另外,我爸还没去走老丈人家吧?”张俊平刚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臭小子,你爸的老丈人是你什么?”张母笑骂道。
“我姥爷家啊!你看这还得准备一份。
这么一份,也剩不下多少了。”张俊平嘿嘿笑着说道。
“你姥爷没白疼你!”张母满意的看着张俊平笑道。
“妈,你看今天天气挺好的。
要不咱们干脆今天去我姥加吧!
正好红他们都在,咱们一大家子整整齐齐的去姥爷家。
送了礼,得吃回来。”
刚说完,张俊平又挨了一巴掌。
“你当老大的,一点正形都没有!”张母笑骂道。
不过,也被张俊平给说的心动了,和张父一商量,赶紧就今天去。
于是又把东西装到车上,一家人挤进吉普车里,去走亲戚。
张父坐在副驾驶座上,抱着孙子。
张母和两个儿媳妇还有女儿挤在后排座上,抱着外孙。
至于张平安和柱子,则在后备箱里,和给姥爷准备的年礼挤在一块。
好在,吉普车的后备箱足够大,挤两个大男人,还能放下不少东西。
张俊平姥爷家在门头沟,和红星农场正好是一东一西。
门头沟在bj的西边,紧挨着sjs。
这个年代,哪怕是bj,周边的公路也一样不好走。
国道还行,一些下路坑坑洼洼的,根本不敢开快。
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开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才到了落坡龄水库。
在往里走,汽车进不去了。
只能把吉普车停在落坡龄水库,然后下车走着进山。
一行十个人,拿着大包小包的,行走在山路上。
邱文燕应该是第一次进山,一路上东看西望,看什么都感觉好奇。
其实,这个季节,山里真没什么好看的,除了少部分松柏还带着绿意,其他的都是枯黄一片。
又走了二十多里山里,终于到了张俊平的姥爷家。
早上张俊平去接邱文燕的时候不到七点,到了红星农场也还不到八点。
在家里说了会话,然后收拾东西出门的时候,也才刚刚八点半。
等赶到姥爷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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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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