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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发生何事了?”被叫停的二人疑惑不解,扭头询问。
“呵呵,二位将军,我儿以为可与对方商谈一番,或许我等未必会遭遇大祸。”刘度恢复了往日的谈笑风生,神情自若,与之前慌慌张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主公!”二人无语,叫了一声欲言又止:人家都兵临城下了,难道还有转机?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是投降吧。
刘度不管二人诧异的目光,朝着刘贤吩咐道:“儿呀,你随二位将军出城与对方交涉,就说只要我刘度能够平安,我愿效仿赵范投降。”
刘度说出投降这个字眼全无羞愧,如同家常便饭般地说出口。
“哎!”杨、潘二人垂头丧气,恨恨地离去,刘贤看在眼里,苦笑了一声,随即出城。
“喂!”来到城外,刘贤一骑当先而出,高声大呼:“来者何人?为何如此大的阵仗?莫非要夺我城池?”
陈庆之朗声大笑:“阁下所言差矣!我奉当今圣上之令,前来收复荆南三郡,并非为了夺城!”
刘贤听在耳里怪怪的,收复三郡,不是夺城?这……这种吃了番茄却说吃的是西红柿的理论,怎么听怎么别扭啊!
当即提高音量,语气不悦:“呵呵!当今圣上年幼,不知所踪,而且将军此言在下听了颇为心悸呀!别的不说,且说我等奉先皇之令,镇守零陵,此乃本职,又何谈收复?零陵太守刘度心系汉室,保一境安定,并无异心,尔等却为何兴师动众,严阵以待,难道不是图谋不轨?”
陈庆之心里暗暗佩服:此人倒是颇有才干,临危不惧,处变不惊,字字在理,真乃大丈夫。顿时心生好感,笑道:“将军误会了!圣上如今安居柴桑,我主徐珪拥立汉帝,保住大汉根基,方圆五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怎会对你等心怀不轨?”
刘贤冷笑一声:“哼!巧舌如簧!若你等不是心怀不轨,却又为何统领如此多的兵马?还有为何金璇阵亡?赵范投降?”
陈庆之正要解释,刘贤身后潘龙大喝道:“公子与他废话作甚!主公猜疑此人诡计多端,要小心提放,现在他有如此多的兵马却与你废话,指不定就是为了拖时间而使计策,此时不斗,更待何时?”
说罢拍马飞奔而出,来到距离徐珪军队一箭之地勒马停住,指着大斧大喝:“呔!我乃零陵太守麾下大将潘龙!尔等可敢与我决一死战!”声音响亮,杀气腾腾。
徐珪暗暗询问:“将此人还有另外两人的数据给我看看。”
“遵命!”不一会儿小三国说道:
“主公,潘龙,武力:81,统帅:64,谋略:57,政治:49;
杨龄,武力:77,统帅:68,谋略:59,政治:51;
刘贤,武力:79,统帅:73,谋略:69,政治:68。”
“啧啧,好久见不到像刘贤这种层次的人才了,虽说能力都不咋地,但可比先前看到的陈应鲍隆等人高了一大截啊,呵呵,我且亲自会会他们!”
当下拍马而出,坐下蹄雪铁脊蹬打着响鼻,一声长嘶,猛地窜出去,来到距离潘龙十步之处停住,凶神恶煞地盯着潘龙的战马,竟将其吓得哆嗦后退。
潘龙心里骇然:世上竟有此马!能使我的坐骑心生胆怯!
陈庆之还有王彦章等人见徐珪亲自出马,并不担心,只是稍有诧异罢了。
而潘龙则一脸震惊地看着眉目俊朗的徐珪,只见他穿着威风凛凛的盔甲,握着杀气腾腾的金龙银面刀,顿时气势输了一半,但仍强装镇定,举着大斧喝道:“来将通名!潘某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徐珪哑然失笑,笑吟吟地看着表情略显僵硬的潘龙,突然打趣道:“我是柴桑太守徐珪,你所你是潘龙,不知道与潘凤有何关系?”
刘贤听了大吃一惊:他竟然就是徐珪,莫非有诈?我听说徐珪是一方太守呀,怎么在这个儒生的左右?但转念一想,否定了自己的猜疑,久闻徐珪人品一流,手中金银刀绝无仅有,此人应该就是徐珪不假,或许这是个计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