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文涛像是在跟我作对一般,一直反对我的观点,于是也渐渐没了兴趣,说:“算了,跟你不说了,关于杨志强爸爸的事情,可能是我多虑了,”
于是准备去洗漱准备睡觉,
但我脱掉上衣的时候,文涛又瞧见了我后背的图案,于是依然很好奇地问:“高阳,你给我说实话,你后背的那个纹身,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文涛的追问,让我很无奈,于是实话告诉他说:“我加入寻阴派了,”
我的这一句实话,却惹得文涛哈哈大笑,根本不相信,“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冷笑话,你还加入寻阴派了,你以为纹个纹身,就是寻阴派的人的人了,我都没见张军身上纹这个纹身,来来来,你给我是个御魂术看看,”
我彻底无语,对文涛比划了一个中指,跳到自己床上,
我哪里会使用御魂术,看文涛不相信的样子,心想,也好,我本来就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情,现在,我实话告诉他了,是他不信,我也没有愧疚之感,
文涛刚刚那一句话,提醒了我,是不是所有寻阴派的弟子身上都有一个这样的纹身,如果不是,为什么我身上有,但如果是,为什么张军没有,难道张军根本就不是寻阴派的弟子,
我想了一会儿,丝毫没有什么头绪,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可是在心里有着一种期望,期望再一次的睡梦中,能够再去一趟寻阴山,那种感觉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像是你刚刚做完了一个流连忘返的梦,醒来之后,你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再一次身临其境,
茫茫中,我慢慢地熟睡,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我的期望,我没有来到寻阴山,而是去到了一个周围一片漆黑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只是头顶上方似乎有一个光柱,在时刻跟随着我的脚步,变换着方向,我抬头望去,这个光柱,我却看不到尽头,脚下只有光柱照到一米见方的地方,我才看的清楚,
我顿觉无奈,这到底是哪里,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是会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但是这个地方却让我舒服万分,没有十里孤坟,没有阴魂作祟,没有任何人打扰,万籁俱寂,整个心平静的就像是一滩湖水,
无论我走到哪里,头顶的光柱跟到哪里,刚开始的时候还感觉到很有意思,可是到最后,却无聊透顶,我对着四周喊了几声,突然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以后,这里就行你修行的地方,”
修行,我不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听着声音像是龙二爷,于是我抬起头,大声地问:“师父,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龙二爷的声音再次幽幽传来,让我心头不禁一喜,
“我该怎么修行,”我问道,
“勿焦勿躁,平心静气,将我传予你的口诀熟练于心,”
我依着龙二爷的吩咐,席地而坐,闭目想着那一天在寻阴派的大厅里,他传给我的口诀,但是当时并没有看的明白,或者说压根就没有看清楚,那几个大字已经硬生生的灌进我的脑海,
我努力回想着当天的情景,突然几个大字从我眼前闪过,
“生而死,死而生,魂归故里,极乐一空,来生路,怨念生,魑魅魍魉,处处皆风,”
我始终不明白这几个字究竟是何意思,于是又大声了呼喊了几声师父,但是却再也听不到龙二爷的回答,于是心想,既然是口诀,姑且先死记着吧,
第二天一大早,文涛把我叫醒,说是杨志强爸爸的手术很成功,现在正在术后观察室静养,
等我和文涛两个人趁中午那会儿的功夫赶到医院去看望杨振邦的时候,病房里杨志强的妈妈和李秘书两个人都在,气氛很是尴尬,
见到我和文涛两个人,一个人抱鲜花,一个人提果篮进了病房,杨志强妈妈和李秘书两个人赶忙起身,一人接鲜花,一人接果篮,我突然感觉整个病房里是火药味很浓,一个是前妻,一个是现任,
和他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和文涛就着急着要走,
杨志强把我们送到医院的大门口,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那一天,得知我爸爸住院的时候,你们想一起跟过来,我不想让你们来,就是怕你们见到刚刚病房里的那个场面,结果还是见到了,”
我们也觉得有一点尴尬,不过也连忙解释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