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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 / 2)

重生之公子难养成 渡歌 更新时间 2022-06-13

“现在什么时候了?”钟瑾砚看着窗外道,声音有些干涩,自从被钟在天禁足之后,他滴水未进,忽明忽暗的灯火里,他的神色晦暗不清。

“已经丑时了。”陈平答道。

“府里的人都睡了?”

陈平以为他问的是红杏和绿桃,连忙摇头道:“她们都没睡呢,公子您有什么吩咐?”然而钟瑾砚却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再也不说话了,就在陈平以为自己要在这儿站上一整晚的时候,钟瑾砚开了口:“你出去吧。”

陈平被钟瑾砚没头没脑的话问的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倒也不敢多待,放下洗漱的盆就出去了。钟瑾砚看着水里面的人,摸向自己的脸喃喃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小姐,老爷一大早就带着公子出去了。”小圆对坐在桌前看书的钟瑾乐道。小姐一大早就捧着本书,真的不知道小姐是真不关心公子还是装作不关心公子。见钟瑾乐没什么反映,她又神神秘兮兮的道:“夫人也出去了。”

“我娘?”钟瑾乐有些诧异,眼睛也从书上抬了出来。

小圆点了点头,“我亲眼所见,夫人和老爷带着公子一起出去的。“顿了顿小圆又道:“小姐,你说夫人和老爷该不会是想把公子给扔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公子也太可怜了。

“你胡说什么呢。”钟瑾乐拿起手中的书轻轻地拍了下小圆的额头,“小心被爹娘知道了,把你给扔出去。”闻言,小圆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再也不敢乱说了。

凌国公府内。

“国公大人,昨日之事,是小儿的不对,今日将这个逆子带来,就是为了给令孙道歉。”钟在天看着坐在上位的凌国公说道。

凌国公却像是没有听见钟在天说话似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起来,苏氏见了,走到钟瑾砚身边说道:“说起来都妾身的错,一直对瑾砚疏于管教,才使得他犯下今日这样的大错,妾身在这里向国公大人赔不是了。”苏氏说着,也对着凌国公屈起身来。

凌国公这才冷哼一声,将茶杯放下,沉着脸缓缓道:“若是小孩子间的寻常打闹,我也不会说些什么,毕竟我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可是这事关人命,我却不能再不理了,别说凌庭是我的孙子,就算换了旁人,此事我也断不可能坐视不理。”

呸,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却是在暗中讽刺是钟府欺人太甚他才会插手,若是真的那么高风亮节,那上个月他家孙子打伤小贩的时候,他是如何做到”坐视不理“的。

“国公爷说的是,是小儿莽撞了。”钟在天陪笑说道。

“莽撞?”凌国公似乎对钟在天的用词颇为不满,“照钟大人这个意思,是令公子应该好好计划一番才对庭儿下手了?”凌国公虽然已经到了花甲之岁,可是一点也没有这个年岁老人应有的仁慈和祥和,身上更多的反而是弄权者的精明和锐利。

“凌国公误会了。”钟在天见凌国公恼了,也不着急,反而徐徐的说道:“下官的意思是,不论令孙说了什么话,小犬都不应该那么冲动。”

“好个钟在天,我看你不是来登门道歉,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凌国公说着将桌上的茶杯拿起,重重的掷在桌子上,钟在天见了慌忙道:“国公爷息怒,是下官失言,下官失言。”

“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既然你今日来了,有什么话不妨好好说清楚,少拐弯抹角,省得传出去别人说我这个老头子欺负人。”

“这……。”钟在天面上表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见凌国公一脸的不耐才说:“就是凌公子说了小儿两句,小儿听不过了,才动了手。”钟在天这一番话说的欲言又止,颇具难为,明里暗里的都表明,凌庭说的“两句”话里,可谓包含深意。

“说了两句,说了什么,你倒说给我听听。”凌国公这话看似是对钟在天说的,眼睛却是看向钟瑾砚。

“这……。”钟在天假意为难一番,又装作十分无奈的握拳抵嘴咳嗽了两声才对着钟瑾砚道:“瑾砚,凌公子到底说了什么才逼得你动手,你只管说便是,国公爷向来公私分明,断不会重责你。”

凌国公听了钟在天的话差点气绝,好个钟在天,居然混淆视听,明明是他的儿子动手将人打成那样,到他嘴里却变成被逼无奈了。

“就算我说了,只怕凌国公也只会觉得是我胡言乱语。”钟瑾砚倒是没有着急说。

“好,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倒是玲珑。”凌国公鄙夷的看了钟瑾砚一眼,果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区区小鬼,居然在他面前装起了阎王。

“去,把公子叫来。”那下人听了凌国公的话犹豫道:“大夫说公子要静养,这……。“

“还不快去。”那下人被凌国公刮了一眼,吓得打了个哆嗦,倒是没有再犹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脸肿的像猪头似的人走了进来,那脸肿的太厉害,五官都陷进去了,钟在天和苏氏俱是一愣,没想到钟瑾砚将人打的这么重,凌国公看到自己的孙子,心里的怨愤不觉又加深了几分。

“啊,别都侬,别都侬。”凌庭见了钟瑾砚吓得就往后缩,口齿不清的叫着,凌国公见了连忙安慰道:“庭儿别怕,他们是来向你道歉的。”安抚了好久,凌庭才算是冷静下来,盯着钟瑾砚的脸恨道:“嘱咐,侬要给窝报仇。”

“庭儿放心,祖父定会为你做主。”凌国公道,“好了,庭儿来了,有什么话,你现在可以说了。”

说,说什么?凌庭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待看到钟瑾砚挽弯起的嘴角的时,他没有来的起了一身冷汗,竟有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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