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里包涵了他对她炽热而又偏执的爱,可是那语气里竟然也饱含了少许的无奈,正如他所说的他只喜欢她,可是她,又会喜欢多少人,多少人又是她在意的。
她希望他只属于她一个人,他当然更加以十倍的渴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所有的爱都必须得都是他一个人的,无论是心还是身,他要一丝不漏的全部占住。
她说他爱百里均,可是她并不懂什么是爱,即使是她日日对他说的好爱他,他也不能分辨那是什么样的爱,依赖,或者就是男女之间的爱。
可是只是依赖,他也受之不尽,这份受之不尽自然也就只能他一人可以享受,想想也许也对别的男人说过这种话,他就气火攻心。
想他百里均竟然不知死活的数次向他讨要琯砚,即使百里均此刻手中已经有了两鼎,水鼎火鼎,但是也只能勉强抵得上他手中的那鼎已魔化了的金鼎,他多想一剑便杀了他,可是他,百里均竟然有上神封力护体,那是盘古开天劈地时留下的的上古神物拥的此物者便拥有不死之身,难怪之前那蟠桃盛宴上,砚煞剑从他的身体里刺过,他也只是淡然,并不予以回应,那时的他太大意,竟没注意到那一点。
更没注意到琯砚为何为何要躲在那桌子下,明明可以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便就好了。
也许这件事可以找即墨来问问,可是最近的隔空传音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用了,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故意躲着他,还是遇上了别的什么麻烦。
若是他故意躲着他,肯定就是他早看出琯砚与百里均的事,若是这样,他的确是有理由躲着他的。
知情不报!该死!
现如今的即墨除了躲着他,更多的是看着百里均。
他师兄本就是个理智的人,可是这理智,遇上了他的徒弟,便再不理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