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砚摇头,懵懂的眼对上洛潋的眼,嘴唇鲜红到用娇艳都难以比拟了。
“没有几天前那么痛了,可是,可是它老是会流血,擦了还是会流!”
她的小手压着洛潋的那只大手,不让他动,糯着声音:“你用法术让它不要再流血了,我害怕!”
流血?!
洛潋皱眉,这几天,日日上药,还替她疗伤,明明好的都已经差不多了,为什么还会流血。
他想了半日,终才反应过来,然后抱起他,迅速出了门。
洛潋给琯砚请了个女先生,给她上课,教她读书,练剑,特别是教她比如月事女子该会的那些基本常识。
可是自从琯砚失忆后,便都比以前更黏洛潋,洛潋手上还有很多事,不可能时时陪在她身边。
她便嚷着不上课,要和洛潋一起去,他去哪儿,她去哪儿…
他去杀人,难道让她去看?!
洛潋无奈,哄她不行,便开始凶她。
凶她她便哭,一哭他便软了下来。
可是原则还是不会变,他还是不会带她去。
于是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了,学会了用美人计。
抱着洛潋便亲他,吻他,一遍一遍的亲,亲到最后,洛潋总会反客为主的扑倒她,再弄的个一身火,然后再落荒而逃。
…
每天傍晚时分,洛潋一回来,便见到小人儿,站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等着他。
小小的人靠在树上,怀里抱着已经长大了一点的洛乖。
一身杏红色的琉璃裙,被风吹的飘飘逸逸,宛如画中走出来的一般美。
看不到洛潋的时候,她总是安静的,不上课便站在门外,看着外面繁华的道,想出去玩玩,又想到洛潋的叮嘱,便哪都不去了。
又折回大树下,等着他回来。
每次洛潋一回来,她本静静的脸,一下子就漾起了笑,那笑是真的开心,她放下手里的洛乖,便要往他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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