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砚从床上下来,刚穿上鞋,门就被推开了,她抬头原是师傅端着药过来了。
“醒了!”百里均匆匆走到床边,托起她的手,责怪到:“不要乱动,胳膊还没好透!”她这一副娇弱的身子,被那三味火烧伤后,已昏迷了十多天。
“已经好了呀,师傅看,连疤都没留下!”她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他百里均敲了一下琯砚的头:“早知道就让你留疤就好了,留疤长记性!”
她咯咯笑,又挽起袖子,如脆藕般的胳膊伸到他的眼前:“师傅看,我的守宫砂不见了,是师傅做的吗?”
百里均点头,轻轻抬手,桌上放着的汤药飞至手上:“是我做的,把药喝了!”
琯砚闻着那草药古古怪怪的味道,摇摇头,嫌弃道:“不喝!”
百里均看着她这幅样子是又心疼又好笑。
疼才这么十几天,本来就小的脸,现在又笑了一圈,好不容易长大了一些,现在看起来,却又像是回到了刚进山那会。
好笑的自然就是现在她的这副神情,那像个十三岁的小少年了,分明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你爹爹究竟是宠你宠到什么地步,才把你保护的如此的天真。
百里均摸着她的头:“乖!把药喝了,喝了手臂就有力气了!否则师傅这几天就不准你再出去玩了!”
琯砚听他这样说,伸过脸痛苦的看了一眼碗里了黑色汤药,再次坚定不移的摇头:“不喝!”
百里均拿她没办法,只好拿出师傅的权威:“不喝,我就罚你练一百遍的诛妖剑,再写一百首的古词!”
她小眉头皱皱,埋怨的看向百里均。
师傅可真坏,又想想,早知道就装睡好了。
她无奈的接过百里均手上的汤药,磨蹭了半天,终于喝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任凭他再怎么哄,她也紧闭着嘴,就是不喝。
喝完了药她又想起洞房花烛的事情,她想起那天晚上,师傅亲着亲着,她就睡着了,后来的事她不记得了。
不知道师傅有没有把孩子在她肚子里放好,她摸了摸肚子,再看向百里均。
“师傅,咱们两洞房过了,我是不是快生孩子了?”
百里均含笑看了她一眼:“是吧,所以你要乖乖吃药,不吃药小宝宝也会跟着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