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动了动唇,却是没有再说出话来。左逸在郁景苒这件事儿上的固执绝对是不可逆的,多说反而会适得其反。
检查完后,两个警察带来了昨晚连夜审问那小姑娘的结果,对郁景苒只是例行询问当时的情况。
小姑娘的目标是左逸,这一点昨天他们都很清楚。但是,原因却是让人大吃一惊。
根据小姑娘交代,她叫梁芸,是个本地人。一个月前她的姐姐梁宸是左逸公司的员工,因为左逸而割腕自杀身亡,而起因就是因为左逸在梁宸怀孕之后开除了梁宸。
警察先生说到这里,病房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左逸这个当事人。
不枉暴脾气虚名的陈静立马就按耐不住,“左逸,看不出来你深藏不露啊,你还是人不?”
负心汉!人人得而诛之!
郁景苒也瞬间愣住,本就苍白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苒苒,我不认识。”在发现郁景苒变脸的瞬间,左逸就差对天发誓以证清白。
警察先生不厚道地咳嗽了一声,“根据梁芸所说,我们也从梁芸的家里搜出了他姐姐梁宸怀孕的化验单和梁宸曾经在你公司上班的工作照,而且在梁宸的遗物中我们也发现了她的遗书,上面清楚地写着你抛弃了她们母子。由现在掌握的证据,我们暂时将这起伤人案定性为仇杀,而郁景苒小姐应该是被伤及的无辜。”
左逸只觉得百口莫辩,随着郁景苒不再看过来的视线,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TMD连梁宸是谁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苒苒,你相信我,我真不认识梁宸。”
“我当时怎么就推开你了?”郁景苒哪里肯相信,人证物证摆在眼前,任他左逸两张嘴狡辩根本就没意义。她十分后悔,现在身上每一个疼痛的细胞都在提醒自己的傻气,这比刀伤更为让她恼火。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向阳一直站着没说话,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看到左逸语无伦次地乞求郁景苒相信自己时,他才缓缓开口。
“左逸,给人事科打电话问问。”
“我们警局今天过来一个是对郁小姐进行个简单的询问和告知,一个就是向左先生您了解了解情况。毕竟我们现在手里只有梁芸单方面的说辞。”
警官先生说的在情在理,只是在人家快崩溃的时候才说出来,真的好么?
陈静听完,也觉得单方面的说辞的确有点武断,况且根据左逸平时的表现来看,似乎还真不是那种人。
“苒苒,他们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