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未得手,原本装死的刺客已然暴露在众人视线之内。
那名刺客此刻仍是一身普通兵卒衣物,头盔上护颊遮住了脸,看不清面容,看上去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才能不引人注意的进得帐来。然而此刻他既然放弃伪装,急速鱼跃而起,扬眉冷睨,眼神亮若寒星,整个人就似一柄出鞘的剑。让人不敢轻视。
一团剑光似闪电般腾起,直击仓惶倒地的卫逸!
那人反应不可谓不快。
只是高手相争从来只争一线的。他先前出手本自慢了半拍,此刻跃起追击那刹那功夫,我已右手再挥,两柄暗器再次破空而出,倒不为制敌,只为阻上一阻,为自己争取那一线时间。
那人见得暗器来袭,却并不闪避,只是暗器将临之时,身形似一尾蛇般,猛然一扭,似麻花般把自己的身体扭曲到一个骨骼不能承受的极限,两柄暗器就那样擦着衣服,险险掠过。而那柄要命的闪电,却仍直指卫逸。
卫逸却已被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头晕脑胀,眼中一片迷茫,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地,就列别指望他能开枪自救。
伸手已是救之不及,我运气于脚,以一股暗力,向倒地的卫逸踢去,在卫逸的呼痛声及云家两人惊呼声中,卫逸倒地的身躯险险移开一寸。
“嘶”的一声,长剑险险刺破卫逸的腰间衣衫,却因这一寸之距,并未伤到身体。
刺客反应亦快,长剑刚一触地,便用劲下压,在地上划出细细的痕迹,竟是变刺为斩……这一招若是用实,卫逸只怕当场变为两断,而且还是最惨无人道的腰斩之刑。
相比之下,成为滚地葫芦而皮肉受苦对于卫逸而言已是万幸的选择,至于那个滚地葫芦被两个惊惶不安的云家侍扶起,小意的问侯,及指责我举动大不敬之类地种种话语。已入不了我的耳。
再次把卫逸踢走的后果,就是是不得不自己正式面对那尊屡屡因为而失利的愤怒刺客,哪敢分神旁事。
那人此刻因屡屡被我坏了好事,此刻出手已是挟怒,招招狠绝。而且其身手反应皆属一流。
而我本是来赴宴的,自不曾带上兵器,唯一私藏的几枚暗器还因救人而用尽,虽说以前练过空手夺白刃的功夫,不过。面对已势若疯狂地对手,我不可敢冒着被斩断手的风险。
空手对着利器,强弱不言而明。
云家那两留守侍卫虽也不是笨蛋。有心上前,可他们现在首要之重一个是保护卫逸,另一个要看管被擒的冒牌士兵们,有心无力。
有心向外求救,却又不知帐外形式到底怎样,若进来的是帮手还好,若是引得对手后援进来,那才叫大大的糟糕。
虽然他们也曾试图把手中兵器抛给我用。可我还没接到手里,便被那国疾如闪电地长剑一一磕飞,根本到了不我手中,此刻我亦能仗着身法精妙,这一场缠斗。我竟是守多攻少,全然处于弱势。
“leftace(左)”这是卫逸的声音。这家伙倒是活学活用的快……我怎么不知道他还能指点人功夫的。心中虽是如是想,然而这家伙既然出声,我足下已暗自用力,立刻向左跃去。
“”然一声枪响,他人尚且不明理就,我心中已不由一松。
这家伙还是动用他终极兵器。
身后有兵器破空之声,伸手一抓,果然再没有阻拦,让我成功抓到一柄长剑。只是,现在舀这东西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