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浑身一僵,去拿衣服的手就顿住了,“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嫁我!”
“为什么?”眨了眨眼,她不解。
没有欣喜若狂,没有感动落泪,她只是不解。
“结婚需要理由吗?”薄暮景问道。
“不需要吗?”
只是那么一瞬的怔忡,她又重新转过身,挑着衣柜里的衣服,一边不紧不慢的说,“我是不想嫁那么个糟老头,也没必要为了逃婚就这么仓促定了自己的终生大事吧?薄暮景,你把结婚看成是那么随便的一件事吗?”
选好了衣服抱在怀里,转身看他。
薄暮景再次气结。
他主动软声求婚,她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说自己随便。他,他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
一抬手,在她的脑门敲了一记,力道还不小,她吃痛的捂住,“你干嘛?!”
恍然记起小的时候,她经常会这样敲他一下,伴随着童声的小笨蛋!
“小笨蛋!”果然,他把这词还给了她,“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
江夏语塞。
她现在的处境是不好,格外的不好。
法庭虽然判定了无罪释放,可是人们已经给她定了性,水性杨花,心狠手辣,差不多也算是众叛亲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