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遥简直无语问苍天,她已经很努力缩小存在感了,好不好?要不要这么无耻啊?不敢得罪皇甫御阳,就拿她开刀,她哪里招惹她了?
林淑芬见苏乐遥不敢反驳,以为她是怕了,更加气势如虹,将所有错往她身上推。(百度搜索 网)她看出来了,老爷子并不喜欢她,若是她能逼出她的狐狸尾巴,将她赶走。
说不定老爷子一时高兴就饶了琰和姗姗了,不管怎么说,琰都是他的亲生儿子。就算他曾对皇甫浩然做过些什么,却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
他不会想要百年后无人送终的。
至于,姗姗,她做的都是小错,根本构不上杀人这样重大的罪名。一切全是皇甫御阳迁怒,将芝麻大的小事扩张成成杀人重罪。
一切都是苏乐遥这个狐狸精教唆的,她没来之前皇甫家太太平平,她来之后就鸡飞狗跳。
“爸爸,姗姗是你看着长大的。她不是皇甫家的血脉,所以,她自幼乖巧懂事。对你,对我们都孝顺有加,充满感恩。没错,她的确是爱慕着御阳,但这也是人之常情,算不得什么大错。御阳那么优秀,哪个怀春少女不爱?一旦爱上就有妒嫉心,她不知道凡静和微叶的身体状况。或许真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啊。”短短一句话,便替皇甫姗洗刷了所有罪名,将之形容成陷入爱情里有失语之过的女子。
对于林淑芬这样的颠倒黑白的说词,苏乐遥不可思议瞪大了眼。
皇甫圣始终沉默着,威严的眼底藏了些什么,没人看得懂。林淑芬以为自己的说词起了作用,忙又道:“就算姗姗不懂事,做了什么伤害苏乐遥的事。不问她的初衷是好是坏,一周的囚禁,足够了吧?”
“苏乐遥,你直说吧,还想要我们姗姗怎么向你赔罪?现在当着大家的面,你直说吧,不要再在背后耍阴招了。我们好端端的一个家,已经被你搅得鸡犬不宁了,你就放手吧。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指责的哀求,泪如雨下。
躺着中枪的苏乐遥张了张嘴,皇甫御阳抢先一步说:“婶婶,你一招先发制人,用得真巧。外面不知情的人,很容易被你这么忽悠过去。可是,你是不是高估自己狡辩的能力?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狡辩,也不能糊弄。”
“御阳啊,我可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好啊,你怎么能这样没礼貌?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婶婶啊。”面对皇甫御阳,她的气势一下子便弱了下去。
“婶婶?”嘲弄似的一笑:“皇甫琰杀兄弑侄,你这个当妻子的可知道?可有顾念我们的关系,劝过他?”
“杀兄弑侄?御阳,没有证据,这种事是不可以乱说的。这可是严重的毁谤。”林淑芬表情一凝,眼泪都快速干了下去。
“我坐了八年轮椅,现在敢站起来,自然有足够的证据。”此话一出,林淑芬整个人瑟缩了下。气势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好啊,那你拿出证据来。”皇甫琰终于开口,他已经将当年整个事件的每一步都重新想了一遍,的确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当年的事故现场,皇甫圣曾派人去调查过,什么都没发现。事隔十八年,又怎么会有新的发现呢?
不管老爷子对他还有几分父子之情,只要他承认了与皇甫浩然的意外有关,他这辈子就休想再翻身。他没有置他于死地,已是顾念父子之情了。
身为皇甫家唯一继承者的皇甫御阳会慢慢玩死他的。
现在主动权还在他手上,他绝不能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
“叔叔,你真的想清楚了吗?”皇甫御阳唇畔含着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皇甫琰心里“咯噔”一下,很快恢复如常。如果他真有证据,早就自己拿出来了,置他于死地了,又岂会如此宽宏大量,让他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哼,他可不是被吓大的。
在公司里他处处和他作对,排挤他,打压他,他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御阳,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不想去公司抛头露面,好,所有的交际,应酬,公关,出差,我都替你做了。公司一些元老,不服你的管理,也是我以身作则,先服从了你。自你受伤后,这八年来,我做了多少有利于你的事,你比谁都清楚。做人要有良心,你怎么能连亲叔叔都诬蔑?”皇甫琰痛心疾首,基本戏码和林淑芬一个套路。
放大对方的错和罪,歌颂自己的功劳和无私。
皇甫御阳菀尔一笑:“没想到你颠倒黑白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简直是炉火纯青了。你在公司里做了些什么,我就不一一赘述了。我只想请问一件事,你挪用公款帮商毅擦屁股,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