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瓒勒马不前,霍然回头,眉头微蹙,冰冷的眸子盯着疾驰而来的公孙范,冷然道:“我说了多少遍了,怎么还是如此急躁?”
疾驰而来的公孙范看着公孙瓒一脸不满的盯着自己,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呐呐道:“黄巾贼军大营在在我军以南的方向,为何大哥却。。。”公孙范看着公孙瓒的眸子里的怒火越来越盛,声音渐渐的越来越小:“却向西南方向去?”
“愚蠢~”
公孙瓒闻言勃然大怒,眸子里的冷焰越来越旺盛,若不是忌惮大声厉嗥影响军心,他真想把这个白痴弟弟的脑子掀开,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此次出击的兵马只有区区两万人,你我领兵五千人,你可知道黄巾贼军多少人?数十万,是数十万~就算他是一群乌合之众,疯狂的人海也能把我们淹没了。况且贼首张宝用兵狡诈,如此贸然上前,岂不是自寻死路?”
公孙瓒满脸怒容的训斥着公孙范,低声吼道:“往西南方向去是因为那里有延绵万里的太行山,若是我军败绩,钻入深山或可能逃得性命,你说你在读书,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是是,大哥教训的是~”
公孙范低着头,脸色讪讪的说道。
就在公孙瓒低声怒吼公孙范之际,无尽的黑暗中一双狼一样的眸子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盯着他们,倏忽之间,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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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黄巾大营。
戏志才眉头微蹙的看着堂下的传令兵,一双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沉声道:“尔等沿路探来敌军有多少兵马?”
“启禀军师,共有四路兵马,每一路兵马最多不过五千余人,其中骑兵约为四千骑!”
“嗯?”
戏志才眸子里霎时变得凝重起来,眸子里掠过一丝锋芒,向旁边几名武将沉声道:“诸位怎么看?”
“哼~”
管亥霍然起身,眸子里露出无尽的杀机,冷笑道:“主公刚走,这群狗官就敢来撒野,军师,给我五万人马,咱老管保准把这些狗官的脑袋拧下来送到军师面前!”
“老管,你坐下!”
张牛角伸手把管亥给拉住,沉声道:“主公临行前言:一切听军师安排,你怎么如此冲动?”
“呃~”
管亥粗糙的大手摸摸头,对着戏志才讪讪的说道:“军师,俺不是那个意思,俺是听你的。只是~”
“好了~”
戏志才摆摆手,脸色凝重的说道:“才料主公前去壶关的消息,敌军并不知晓。此时贼军中粮草稀缺,贸然出兵乃是犯了兵家大忌。何进此人虽草包,然其麾下卢植却是精通兵法,此时敌军出兵,定有蹊跷~”
“军师~”
一声沉稳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视之,却是波才,只见波才走上前来,行了一礼道:“末将以为,不管是否有蹊跷,我们应先将其四路兵马击溃,在做决定。否则放任其前来,于军心不益!”
“末将赞同波才将军所言!”
彭脱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杀气,沉声的说道。
“嗯!”
戏志才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依波才将军所言。”
“管亥、张牛角听令!”
“末将在!”
“着你二人领兵一万截击公孙瓒一路敌军!”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