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名黑衣人,灰头土脸地想爬起身来,耳边骤然响起激烈的马蹄声,惊回首,那虬髯大汉已经策马杀至,沉重的开山斧劈裂了空气,冰冷地斩击下来
“嗷”
其中一名黑衣人狼嚎一声,壮硕的的身躯猛然伏地,强壮的双腿使劲一蹬,整个人竟然像条大蛇一般贴地往前滑行数丈,堪堪避过了身首异处之厄,可没待他爬起身来,大汉再次策马杀至,誓欲取了黑衣人姓命
“挲”
壮汉的开山斧再次劈斩而下,直劈黑衣人脑门,黑衣人避无可避遂狼嚎一声,心一横,将钢刀往头顶一横,意欲硬挡徐壮汉势能劈山裂石的一斧!壮汉的眸子霎时一冷,嘴角已然绽起一丝冰冷的笑意,此诚然螳臂当车耳,可谓自取灭亡
“留他们性命!”
沉重的大斧堪堪就要劈中黑衣人脑门时,鲍出耳畔陡然响起一阵悦耳之声,婉转悠扬,如黄莺出谷,声如莺啼。
“嗯!?”
鲍出神一凝,双臂猛然发力,那必中的的一斧堪堪擦着黑衣人的脸庞,砰然劈在地上。而此时的白跑将领杨丰那迅如闪电的一枪实在太快,早已在张宁开口之时,依然洞穿了黑衣人的胸膛。
杨丰收枪,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有些诺诺道:“小姐,我这……”
看着被洞穿胸口的黑衣人,想必是活不成了。张宁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伯阳务要自责,我只是想知道 这群黑衣人是什么来路。”
“喝”
此时地上的黑衣人眼见那壮汉放自己一马,全身暴起,大喝一声手中散发着寒意的钢刀再次劈向张宁,然而此时的鲍出开山大斧挥转而至,“噗嗒”黑衣人断成两截掉落地上。
“文才叔,我等一路向北而来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何会有人来刺杀我们?”
张宁纵马上前,看着地上的黑衣人,面露不忍之,转头对鲍出说道。
“哼,天公将军已死,黄巾军的军权由地公将军接收。大小姐此时露面,想来是怕大小姐争夺军权,故而派人劫杀大小姐罢了。”
鲍出身材魁梧,武艺高超,却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思路。双眸露出冰冷的神,冷升说道。
此时黄巾军以及官军两大势力在此对峙,而官军身处北方,此时他们却在黄巾军身后,用脑子想想也知道 不可能是官军,那么肯定就是黄巾军的张宝。
“文才叔,宁儿虽不满叔父手段,却不信叔父会下此毒手。在宁儿未离开太平道……哦不,黄巾军的时候,叔父一直对宁儿都是疼爱有加。宁儿绝对不相信叔父要杀害宁儿。”
张宁黛眉微蹙,双眸露出点点星光,摇摇头,不相信的说道。
“大小姐,文才叔所言甚是。大小姐心地善良,不谐世人险恶。地公将军虽疼爱小姐,但小姐身份特殊,为了权利,焉知地公将军不会对小姐下此毒手?”
杨丰纵马上前,咬牙切齿的说道。
杨丰与鲍出不同,鲍出乃是至孝之人。当时鲍出的母亲病重,恰巧张角游历四方,救了鲍出的母亲,自此鲍出为感谢张角的救命之恩而投奔太平道,虽忠于张角也是忠于太平道。
而他却自小与张宁青梅竹马,一直对张宁有爱慕之,眼看张角就要将张宁下嫁自己,却不想张宝对其游侠之气不喜,加以阻挠,故而这桩婚事未成。当初张宁离开太平道虽不耻张宝的手段,亦和此事也有关系。如今自然火上浇油,对鲍出之言大加赞同。
“伯阳”
张宁眉头微蹙,似乎想起了什么,轻声说道:“文才叔所言乃是猜测,况且我并无争权夺利之心,叔父焉能害我?”曾经的她深恨叔父张宝,如今在外面游历,见惯了生死离别,又得知父亲的去世,才明白亲人在她心中的位置。
“大小姐,这黄巾军本来就是天公将军……”
“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