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也不排除那个小怨妇今晚也来住酒店了,给陆先生打过电话后,她就枕着胳膊香甜的睡过去了。
别说,还真不缺少这种爱耍人玩儿的女人,把男人心中那股子邪火撩拨起来后,她就躲在梦乡中吃吃的偷笑去了。
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陆宁第二颗烟也快吸完时,耐心终于失去了,正要抬脚下地,关上门继续睡大觉时,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房门慢慢开启时,才会发出的轻微吱吱呀呀声。
这声音,就像小老鼠要出洞做坏事,先探头探脑看看外面有没有老猫那样。
来了。
原来,她就住在我的对面客房内。
陆宁欣慰的笑了:总算没有让老子失望。
忽然间,陆宁发现自己其实很在意那个女人,会不会到来。
脚步声很轻,是酒店提供的一次性脱鞋,纸质的那种,踩在地面上时,会发出特有的轻微沙沙声响,不过一般人不会注意。
女人墨迹这么久才来,肯定是因为太紧张了,在她自己房间内深呼吸啊,来几个俯卧撑仰卧起坐啥的,等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后,这才开始了她的出轨之旅。
吱呀——的门响声,在凌晨的黑夜中,听起来是异常的刺耳。
随着房门一点点的被推开,一个背着走廊灯光的白色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这个人影没有马上进来,而是与门框贴在一起,向房间里张望。
看来,她的勇气还是欠缺,还在犹豫。
因为张翼很清楚,当她走进房间内后,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她对自己的长相,身材相当有自信,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自荐枕席时,能抗拒得了她。
更何况,她衣服下还穿着一件让男人看了,就会噌地冒起一股子邪火的保贞裤。
这些臭男人的骨子里,或多或少的都有几分‘情、趣’情节,发现女人穿着这玩意后,心跳就会立即加速,呼吸变粗,精虫上脑只想赶紧把女人扑倒。
在来之前,张翼墨迹那么久,除了慢慢按摩被孙刚掐出的那些淤青(尽管黑夜中,对面那个男人不可能看到她身上这些可怕的淤青,可她还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这么优秀的女人,竟然总是遭受家庭暴力)外,也在考虑是不是除掉保贞裤。
左思右想,张翼没有除掉。
就算要除掉,她也希望是由男人来做,也能肯定男人特喜欢替她做这件事。
一件变态的情、趣用品,对闺房之乐有着相当大的推波助澜作用,既然张翼已经决定,要最后的疯狂一把了,那么为什么不让疯狂气氛更高呢?
我来了。
再见,以往的张翼。
等视线适应了房间内的黑暗,看着床上那个忽明忽灭的暗红点,张翼深吸一口气,决然的抬起了右脚,走进了屋子里。
当她右脚再落在地上后,残存的紧张啊,害怕啥的全都消失了,唯有激动的兴奋,化为一团烈火噌地一声,就从心底熊熊燃起。
张翼关上了房门,站在门口稍稍沉默片刻后,踢到了脚上的一次性脱鞋,缓缓扭着腰肢来到了床前,微微俯身看着黑暗中那个男人,低低的说:“我、我来了。”
“我看到了。”
随着烟头忽地亮了下,男人语气平静的回答。
“我、我不是坏女人,请您相信我。”
张翼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又开始为自己最后的疯狂,寻找最后的理由:“我这样做,就是觉得,觉得——”
“你不用再解释了,我都明白了。”
男人打断了她的话,拍了拍床铺说:“坐下吧,先说说话。”
让女人先坐下来说说话,让她感受到自己不会随意伤害她,更没有看不起她,只是想听她说说话,倾听一下她心中的苦衷——这就是陆宁让她坐下来的意思。
黑暗中,他看不到女人长什么样子,却能隐隐从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上,看出她的身材相当棒。
更因为她下了某种决心,浑身都散发出成熟了的女人,才会有的独特魅力。
黑夜,都挡不住啊,说是陆先生毫不心动那是假的。
张翼愣了下。
她可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她主动走到床前后,还能保持如此的冷静,没有像她所想象的那样,不等她说完就一把抱住她,把她按倒在床上,而是让她坐下来先说说话。
他不知道,张翼当前只想疯狂,最多为自己的疯狂解释一番,却不想与任何人交谈疯狂之外的任何话题。
“不、不了,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能给我最需要的男人感觉.”
张翼摇了摇头,伸手在腰间轻轻一拉,左肩稍稍倾斜了下,那件白色长裙就从肩膀上缓缓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