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钳子拧住肉转圈的滋味,得有多疼?
暂且不提,单说能想到用这个方式来折磨女人的男人,就是个天才般的存在。
面对天才般的男人使出的天才般的手段,张翼再也无法忍受,张嘴发出了一声呜咽的凄厉惨叫。
“臭表杂,你不是牙硬不叫,不承认你想被刚才那个恶棍干吗?”
孙刚大喜,立即再次反手拧了半圈的同时,又抬脚踢在了她小腹上,低吼道:“快说,你现在爽不爽,想不想被男人干!”
“我、我爽,我想被男——”
疼的浑身哆嗦的张翼,惨叫着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砰地一声闷响,孙刚好像脚下按了弹簧那样,嗖地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东墙上,又跌落在了低柜上,把上面摆放着的花瓶砸下来,稀里哗啦一声大响。
“谁,特么的,是谁——”
孙刚就像受伤的狮子那样,顾不得浑身骨折了般的疼痛,猛地翻身爬起,脸色狰狞的抬头——只看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
一个面色阴冷的男人,站在沙发前,腮帮子不住的鼓动着。
郭易秦。
刚走没多久的郭易秦,又回来了。
郭易秦承认,因为他打小练习某种功夫的缘故,造成了他生育功能的减退不说,还习惯一个人躲在黑暗中,享受盘算某个敌人弱点、假想该怎么做才能干掉的心得。
这些,都是心理晦暗的明确表现,说是变态也不为过。
不过就算他的心理再晦暗,再怎么变态,好像也比不上孙刚,竟然拿尖嘴钳子来拧他媳妇的腿——如果,这还算不上不是人才干的活,那么张翼穿着的那条保贞裤,可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了。
郭易秦出身豪门,相貌英俊且又生性风流,实在没理由不认识这种裤,不懂得它乃是小电影内的常用道具、夫妻为增加闺房之乐的调味品。
不过当前不是在拍小电影,更不是夫妻之间在乐呵,那么张翼却穿着这玩意,再加上孙刚当前的变态行动,就足够证明一切了。
一脚把孙刚踢飞之后,郭易秦晃了下脖子,阴森的嘴角,依旧带着笑容,缓步走了过来。
先斩后奏,是郭易秦这类人的特权。
就算因私仇而斩杀某个人,他也不会有任何麻烦,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时候随便把孙刚列为某恐怖集团的潜在分子,打报告递上去就是了,保管屁事也没有。
更何况,早在孙刚动手时所说的那些话,郭易秦就已经都听到了。
这种人,还能活到现在,确实是整个人类的羞辱。
“你、你想干什么?”
感觉到明显杀意的孙刚,双手撑地两脚蹬着向后倒退,靠在了低柜上,实在无路可退后慌忙摇晃着双手:“别、别过来,别过来!”
郭易秦会听他的话?
开玩笑。
无声的冷笑着,郭易秦稍稍弯腰伸出左手,锁住了孙刚的脖子:杀这种垃圾,用右手都是一种羞耻。
“你放开我,放、放开我!”
孙刚在郭易秦面前,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只能双手用力掰住他的手,双脚乱蹬着,嘶声喊叫。
很明显,他的喊叫对心比铁冷的郭易秦,造不成半点的影响,左手慢慢收紧时,脸色依旧阴森平静。
“放、放开我!”
孙刚嘶声喊叫着,舌头慢慢伸了出来,眼前开始有发黑的趋势了,勉强看到张翼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也不说话。
她不再关心这个男人的死活,他能被郭易秦这种人杀死,对张翼来说就是完美的救赎,从此后她再也不用遭受没理由的家庭暴力,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那样,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了。
“张、张翼,救——救救我,救救我!”
孙刚即将失去知觉时,脑子里猛地灵光一闪,鼓足最后的力气嘶声求救。
张翼,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是张翼会救他吗?
郭易秦心中冷笑,忽然觉得孙刚好‘可爱’,刚才那样折磨老婆,现在却又向老婆喊救命,张翼除非脑子进水了,才会在疼痛还没有消失时,替他说情。
张翼脑子进水了。
就在郭易秦准备把孙刚喉管捏碎时,张翼说话了:“别杀他。”
她的声音嘶哑,充斥着血腥气息,却又清晰无比。
郭易秦一楞,刚要锁紧的左手五指,稍稍松开一些,回头看向了女人。
女人已经扯过一件被撕碎的衣服,盖在了自己身上,语气镇定的说:“别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