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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宁心中,官场上所有女性领导,基本都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古板,是她们唯一的特点,跟她们是否美丽没关系。
为了权利,为了爬得更高一些,她们就只能放弃该有的女性风情,成为一个让人又怕又敬的中性人。
做事时像男人那样雷厉风行,杀伐果敢,好像唯有整天板着个脸的,才能让下属忽视她的女人性别,对她乖乖的俯首帖耳。
陆宁就不明白了:女性官员难道非得古板些,才能算是为人民服务吗?
这样推断下去,那些女乞丐,就不该捧着个破碗的,哀求过往行人可怜可怜她,往她碗里扔点钱,没有现金她可以提供刷卡机——她们该高高的昂着下巴,双眼朝天的拦住某个有钱人,抬手打个潇洒的响指,再点点自己的空碗,示意有钱人赶紧放钱才对。
女人嘛,就该跟男人一样,别以为自己当官了,就忘记自己是水一般的女人,应该像所有的爱美女士那样,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尽情展现自己的美丽,给男人们眼珠子发福利。
难道,所有的女性官员,就因为打扮成古板的样子,她们的工作能力就会提高,就不会看到钞票时心动,不会看到帅哥时想入非非?
唉,所有在官场当领导的女人们,其实才是最最虚伪的。
陆宁特看不惯那些虚伪的人,要不是他找张翼确实有事,才懒得给她打电话,更不会在听她说出‘风言风语’后,就顺势疯言疯语了。
根据陆宁的判断,在他开始胡说八道后,古板的张翼肯定会以沉默啊,轻哼啊,或者干脆用冷淡的语气来提醒他,说话注意点后,再追问他打电话的用意,
很奇怪,张翼没有沉默没有轻哼,更没有装模作样的训斥他,而是轻飘飘的问道:“是嘛,你确定咱们两个,永远都会是清白的?”
陆先生的听觉很灵敏,尤其是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比一般人高很多,马上就从张翼这句话内,听出了‘游戏风尘’的意思,呆愣了下脱口问道:“张领导,你这样说是啥意思?”
张翼在那边,好像轻笑了一声才说:“没啥意思,说不定以后咱们俩的关系,会发展到那种地步。”
男人都是犯贱的,这一点陆先生可以确定。
他们从来都特烦困难,不过在追女人的过程中,却无比享受困难。
简单的来说呢就是:越是高高在上,对他们不屑的女人,就越会成为他们征服的对象,为此能忽视任何的困难,能浮出一切能浮出的代价。
就像陆宁,在听出张领导话中带有聋子都能听得出的暧昧后,骨子深处的那股子‘贱意’,立马就蠢蠢欲动了:“哪种关系?”
张翼回答:“你现在能想到哪种关系?”
“跟滚被单有关吗?”
陆宁的贱意越来越大了,再加上又隔着电话,他就更敢肆无忌惮了。
“你有这个胆子吗?”
电话那边的张翼,鬼知道哪根神经出问题了,一点生气的声音也没有。
陆宁咽了口吐沫,不答反问:“你说呢?”
“男人嘛,基本都是敢说不敢练的主,我看你差不多也是那种人,嘴上敢说能把我泡上炕,其实真正见面后,却会吓得四肢、哦,不,是五肢都发抖。”
张翼说话,越来越不像官员的样子了。
这让陆宁怀疑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对面那个女人不是张翼。
他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确实标有‘张领导’三个字,没打错电话,他敏锐的听觉,也能听出对面跟他通话的,就是张翼。
只是,那个古板的老女人,怎么说话这样大胆了呢,就不担心他会把双方的通话记录给录下来,然后再拿此来要挟她啊?
“小子,怎么不说话了?”
张翼轻笑着,说:“我就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最厉害的就是舌头了——”
陆宁打断了她的话:“我那方面比舌头得厉害一万倍。不过,就算再厉害,我也不会让你这种古板老娘们品尝到的。”
张翼没因为被他称为‘古板老娘们’就生气,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古板老娘们?陆宁啊,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的皮肤,身材要比很多二十岁的小姑娘都要好,那方面的经验,更不是她们能比得了的。如果你有本事把我泡上,我会让你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私生活。”
这女人吃错药了,才敢跟我胡说八道——陆宁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说:“打住这个话题!”
“怎么,你怕了?”
张翼在那边问道。
“我是怕了。”
陆宁晒笑了声,说道:“我现在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只要一想到您那副古板的老女人样子。我宁可去找头母猪,去跟它聊聊怎么扯淡更精彩,也强过跟你这种刷了绿漆的老黄瓜打情骂俏。”
不等张翼再说什么,陆宁就赶紧说:“两件事。第一呢,就是批文下来了,有空我会去机关找你,还请张领导到时候给大开方便之门。至于想要啥好处,你现在就可以提。只要别狮子大张口,我尽量满足你。”
装完僵尸回到家后,陆宁就接到了叶明媚的电话,说她很快就会抵达唐王,跟陆先生共襄慈善盛举,批文下来了,资金也随时都能到位。
这是好事,对那些孤儿们来说是福音。
只要叶明媚真心帮忙做慈善,陆宁觉得他可以再原谅燕春来一次。
他是个善良的人——哪怕危险已经笼罩在脑袋上方,可他绝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放弃该做的善事。
人活着,最好是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
善事,总能抹平人们在错事时心中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