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果之所以叫人参果,是因为她能让男人尝到无法想象的美味——她却从来都不屑去‘品尝’男人那玩意的滋味。
楼宇湘的前后三任死鬼丈夫,也不敢用这种方式对她,所以她在吃香蕉时的动作,才会那样生涩,甚至都把陆某人给咬得很疼。
看在她确实很尽心的份上,大人大量的陆先生原谅了她:唉,再聪明的女人,也有不会做的事儿不是?
楼宇湘没有把他的给咬断,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求啥啊?
“这下,这下你满意了吧?”
楼宇湘死死咬了下嘴唇,哑声问道。
摇滚的声音虽然大,不过俩人在这么近的距离说话,还是能听到的。
“说实在的,不怎么满意,比我想象中的要糟糕一些,不过我可以原谅你。”
陆宁吸了下鼻子,懒洋洋的坐起来,稍稍收拾了下,才认真的说:“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给我捶捶腿来着。没想到——哦,对了,你跟男人在一起时,是不是把做这种事叫做捶腿?我知道,很多小夫妻之间来性趣时,都会说些别人听不懂的暗号,比方说吃果子啊,洗衣服啥的。你的暗号很特别,是捶腿。”
陆宁说的没错,现在随着人们文化素质的提高,两口子想办事时,才不会像以前那些没文化的大老粗那样,红果果说啥办一气之类的。
而是会用洗衣服啊,做饭啊,看花啊等诸如此类的话,来表达他们想困觉的意思。
“你、你说什么?”
楼宇湘本来浮上一抹嫣红的小脸,刷的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了。
陆宁轻飘飘的重复道:“我本来只想让骄傲的楼总,给我捶捶腿来着啊,像伺候大老爷的小丫鬟那样。谁想到,你会误以为我让你做这么恶心的事。看来,你的思想一点也不纯洁……”
“我、我杀了你!”
楼宇湘实在无法忍受陆宁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不要脸了,登时怒从心头起,再也顾不上老爷子的安全了,尖叫着抬手摘下墨镜,接着狠狠扑在了他身上,纤纤十指上尖利的手指甲,挖向他的脸上。
看在她刚才很认真工作的份上,内心对她多少有些愧意的陆宁,虽说才不担心自己这张英俊的小白领会被挠花(话说,陆某人的脸皮,可是真正的刀枪不入)。
但男人的脸,就跟下面那玩意是大还是小一样,都关系着男人的尊严。
怎么可能随便被女人拿手指甲乱挖呢?
想都没想,陆宁抬手就对那张小脸,狠狠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个女人要是在发疯时,不被男人抽,无论是哪种抽——她是绝不会清醒的。
再说了,陆宁也打心眼里厌恶楼宇湘,看她脸色狰狞的要挖花自己脸后,刚才装傻卖呆享受完后的那一点点愧疚,也被他扔到俄罗斯去了,才不会给她留情。
一巴掌,抽的她鼻子嘴里淌出血来这算啥?
她还想逼着林二去站街呢!
都特么的啥时候了,整个人都变成菜板子上的咸鱼,任人宰割了,还特么的为了她那点可怜的女人自尊,跟陆先生张牙舞爪的,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没有一巴掌把她满嘴的小白牙抽掉,已经是陆先生手下留情了。
嗡啊嗡啊,好像一万只小蜜蜂在飞的楼宇湘,喝醉了般的微微转着脑袋,等双眸瞳孔总算对焦了后,陆宁才伸手采住她的衣领子,稍微用力,就把她扯到了自己眼前,眼睛盯着眼睛的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尝尝你人参果的滋味?”
“你、你个畜生,你个恶魔!”
楼宇湘嘴角噙着血沫,嘎声叫道:“来吧,你有本事就来!我发誓,我会让阎王爷——”
陆宁打断了楼宇湘的话:“你真以为,你死了?”
“你个……你、你说什么?”
楼宇湘浑身打了个激灵后,呆住了。
陆宁懒得再跟这蠢娘们叨叨什么,抬手扯下隔开车厢的窗帘,冲死老外喊道:“行了,把音乐关掉吧。”
“草,你算老几啊,敢跟我这样说话!”
格林德头也不回的骂了句。
他牢记现在自己是开鬼车接死人的阴差角色,得像宁哥嘱咐的那样表现。
“游戏结束了。”
陆宁毫不客气的抬手,在格林德脑门上抽了巴掌,顺手拿走粘在他后脖子上的筷子。
有些人啊,就是贱,连毛驴也不如,非得等老大在后脑勺抽一巴掌后,才清醒过来。
格林德就是这样,呆愣一下后才恍然大悟,赶紧伸手关掉了音乐。
接着,他就又说了句让他终于意识到他确实蠢的话:“宁哥,刚才我可什么都没看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