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她的气息,走到床前,轻轻扭亮台灯,果然,空无一人。
属于她的东西都在,独独没有她的人。
宋辽远站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感。
掏出手机,继续拔打秦轻的电话,回答他的,依旧只有小秘书甜头而温和的嗓音。
唉……
有轻微的叹息声自他唇角逸出,心上跟着一紧。
“你找秦轻吗?她刚才被妈骂了一顿,走了……”于莎曼温柔的声音自他身后传过来。
男人高大的身形转过来,借着柔和的灯光打量着女人,三十岁不到的年纪,放在人群里,说她二十岁也有人相信,温柔贤惠,不声不响安静得如同一朵与世无争的冬梅。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和秦轻一样歇斯底里地爱着他,可是他能给她的,除了一个孩子和一座空荡荡的房子,再也给不起别的……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宋辽远觉得今晚的自己有些多情,看谁都觉得可怜。
他没有接于莎曼的话,而是轻轻走到她身边。良久:“曼曼,如果我这一辈子都给不了你婚姻,你会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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