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见过夏伯伯!”赵政放下手中的柴棍儿起身行了个晚辈礼问候道。
“嗯,赵小友这么早就出来捡拾柴草,不容易啊!”夏无启款款说道。
赵政没说话,只是很是谦卑地笑了一笑。
“赵小友,我家旁儿昨日被老夫不慎丢失,今天见她和你在一起,老夫心中有些疑惑想向小友问上一问,可否?”夏无启一本正经地对赵政说道。
“老夫?”
赵政一听夏无启自称老夫,顿时满脸黑线。
“好吧,没办法,谁让咱现在在古代呢?”赵政尽管知道在古代,但凡年长之人都可以在小辈儿面前自称老夫,但是真的自己体会了一把,总是感觉怪怪的。
夏无启的话让赵政不由得在心中叫起了苦来。他知道自己现在说的每一句话的利害关系。如果自己说的话与阿旁说的有半点出入,以夏无启的脾气……赵政只有仓皇跑路的份儿了。
“呵呵……夏伯伯有什么疑问只管说,只要小子知道的,绝不隐瞒。”赵政很是淡定地对夏无启回道。
“嗯”
夏无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方才旁儿和我说了,说是一个高手把旁儿托付给你了对么?”
“不好!”
夏无启话还没说完,赵政便觉得事情开始不妙了起来。此时赵政很是纠结,因为他不知道夏无启是真的问自己还是在诈自己。就算是真的问自己,自己又该如何回答?思索了一番,看了看这对儿父女赵政决定赌上一把。赵政这次要赌的不是别的什么具体物件儿,而是对夏无启的人品和对阿旁的信任。
“但愿这个夏无启是个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希望小丫头不是在耍自己!”赵政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这句话后便很是淡然地说道:“对!”
“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赵政懂得,所以干脆直接地回了一个“对”字。
“哦?那敢问小友这个高人外貌特征如何?”夏无启显然对这一个干巴巴的“对”字很不满意,随即又问道。
这下可难坏了赵政,谁晓得小丫头有没有给夏无启说这件事儿啊!
“嘶……这可怎么给他说啊……”赵政尽管外表上看去波澜不惊其实心里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正当赵政搜肠刮肚不知所措之时,之间阿旁的朱红小嘴儿微微张开似乎在说些什么。在口型语方面受过特殊训练的赵政一眼便看出阿旁所表达的意思。
“我……没……说……过……”
心中反复地念道了几遍这句话,心中不禁一阵狂喜。故意做出苦思冥想状,赵政开始对夏无启胡编乱造了起来。
“呃……此人身穿黑白衣,头戴斗篷。呃……然后……然后……哦,对了,这个人还拿着一把大宝剑!”赵政装傻卖痴地对夏无启一通瞎说。
“咳咳……小友说的倒很是形象,老夫知道了。”夏无启被赵政“大宝剑”这个词弄得差点没喷笑出来,为了保全自己的大好形象,夏无启不顾憋出内伤的“危险”强忍着说道。
“黑白衣、剑……莫非……这……这难道是墨家剑客所为?”夏无启尽管被赵政的怪词儿都得有些岔气儿,但是脑子并没有为此打岔。细细地琢磨着赵政说的这几个字儿,夏无启突然想起了墨家。
墨家是我国侠客们的鼻祖,一件黑白衣、一柄利剑,这几乎就是墨家剑客的标准配备。再加上墨家剑客本身就好平世间不公之事,这也难怪夏无启会往墨家身上想去。
夏无启认定了是墨家剑客所为,再加上此时的他由于疯狂地找寻阿旁一夜,也是身心俱疲,所以也就不在和赵政纠缠下去。
“呵呵……老夫谢谢小友照料阿旁,老夫现在有些困倦就先回去了,不打扰小友捡柴了。”夏无启由于心事已了,心中没有羁绊的他顿时觉得倦意袭来,所以给赵政客套了一句后便牵着阿旁向家走去。
看着夏无启渐渐远去的背影,赵政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安感,这种不安全的感觉来的很是诡异、很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