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二狗,你说这小娘们儿不会想不开自我了断了吧?”一个在赵姬家附近无所事事闲坐的男子,呆呆地看着不远处赵姬房门说道。
一旁也百无聊赖晒着太阳的男子听后戏谑道:“呦呵,怎么着,这小娘们儿要是果真自寻了死路你心疼了?”
“唔?你他娘的胆儿肥了,敢奚落老子!”先说话的男子斜着眼看了一旁懒散地二狗骂道。
“这小娘们儿原本是当今大富商吕不韦的女人,估计是吕大富商玩儿厌烦了,所以就把他送给那个废物当老婆了。此女能让吕不韦这样的富可敌国的人看上,那必有她的妙处。”这男子骂了二狗一声后也不再看二狗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姬家继续说道。
“哎,我说大狗哥……”二狗看了看赵姬的门口舔了舔干裂的嘴巴继续说道:“你说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那个叫异人的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个被遗弃的秦国王子么?能比咱强多少?你说这大富商是怎么想的,赵国的美人儿宁可自己不要了送给秦国废柴王子,也不送给咱们老赵人。奶奶的,富人的世界,咱们这样的人还真心不懂!”说着,二狗百无聊赖地摇了摇不知多少年没有洗过的脑袋。
“这有何难,不就是个女人么?如果说其他的女人,咱们还真的不敢乱动,但是赵姬这样的女子,我想就是被官差遇到了,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说道这里大狗两眼开始泛红了起来,用炽热的眼光看着二狗继续说道:“咱们哥儿俩完全可以瞅准个机会先当他一回开山爷爷,先尝她一口鲜儿如何?”
大狗的反应着实把二狗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大狗会有这样的打算,尽管自己也时常有这样的想法。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会儿,二狗的眼睛似乎也炽热了起来,甚至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起来。“妈的,说干就干!咱家穷,爹娘又没啥本事,没给咱挣下什么家产,否则我们也不至于连个婆娘都讨不到!”
大狗一听二狗这样说,瞬间脸色变得狰狞了起来,而一旁的二狗也邪邪地淫笑了起来。
时间随着街坊四邻的幸灾乐祸声,随着大狗、二狗炙热的目光慢慢地流逝着。不知不觉已到晌午,四周的近邻看到赵姬的家门都一上午了还没打开,心中不免疑惑起来。不一会儿,赵姬的家门口便再次堵得水泄不通了。
“唉!赵姬不会真的自杀了吧?”人群里一个人小声地嘀咕着。
“谁知道呢,这可说不准。”人群里另一个人轻声道地接话道。
“我看这贱人未必有勇气自我了断!”一个老者轻蔑道。
一旁的一个年轻男子听后不解地问道:“老伍长,为何这样说呢?”
老者微微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对他发问的男轻男子说道:“哼!就冲她以前当过歌姬,给富商吕不韦当过姘头!”
老者此话一说,犹如一颗炸雷,原先还算安静的人群开始嘈杂起来。众人开始对赵姬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此时,人群中靠近窗户的几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掀开那破得不成样的挡风直往里瞅。
众人看窗户边有人打开了窗户往里看,不禁有些羡慕了起来,因为大家都想要在第一时间看看赵姬家里的状况。所以这时人群里就有人按捺不住冲着窗户边的人大声喊道:“喂!看到了什么?给大伙儿说说。”离窗户远的人们便也随声附和着。
正当大家埋怨窗户边的人光顾着自己看,不给大家传送实况时,不知是因为拥挤还是有人故意捉弄人,只听得“哐”的一声,房门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撞开了,随后这男子便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在了茅屋里。
房门突然大开,原本嘈杂的人群突然鸦雀无声了起来,一个个的如同大鹅一般伸长着脖子拼命往里看。站在屋门附近的人不一会儿就被人群挤进了屋内。怕被人群踩着的年轻男子也不管疼痛,更不去追究是谁的责任,赶紧起身躲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