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黑终于让我寻着点了火把的方向觅到生了火堆的帐篷。
无可厚非眼镜蛇一定被逮了。
不然以逃跑者的心里一定不敢点火。而此时的火种看起来到更似胜利者彰显功勋的喜悦欢庆围捕成功的亢奋。也许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胜利者总是喜欢将灯火弄得刺眼用来看清敌人落败的脸庞将自己得意的牙齿晃得瓦亮。
扫视一圈果然在火堆旁看见被关在大笼子里手脚拷了粗重铁链的眼镜蛇。其他人等全部无踪怕是凶多吉少死亡惨重。
又将敌军勘察个七七八八看得出他们在等某位重要人物的到来各个小心谨慎的戒备着。
如果……不现在动手等那敢动‘烙国’陛下的大人物到来定然是九死一生跑都跑不了。
可现在动手怕也是一生九死。
不知道长期不摸刀的手是否还能快若从前?
呃……奇怪了我干嘛要为了眼睛蛇从操就业?干嘛要救他?我们不是很熟吧?好吧就当是帮这具身体从前主人的一个忙好了。
打定主意让小红枣原地待命从布袋里拾掇出一把匕藏入袖口欲意侵入敌营。
但小红枣却以为我在和它玩耍硬是咬着我的后脖领子不肯松嘴还左摇摇右晃晃企图将我转晕。
努力一挣硬是将衣服扯开露出大面积的**后背无奈地摇摇头狠点了一下小红枣的脑袋让它一边玩去。自己则顾不得那么多着手研究起突袭方案。
就在我刚寻到切入点时一队人马急奔驰而来所有扮演悍匪的士兵皆肃然戒备。待看清楚来人时齐齐下跪恭敬道:“恭迎燕将军!”
旦见一飞眉虎眼厚唇的威武壮汉从马上翻身而下大手一摆示意众人起身声若洪钟道:“各位辛苦了!”
所有悍匪齐道:“为燕将军效忠誓死无悔!”
火把下那威武汉子的脸到也煞气十足可见是战场上长年沁血的人物。
一张凶悍的脸庞上镶嵌了一对儿傲视一切的眉眼当转向笼子里的眼镜蛇时露出了几分得意的轻浮之色出言不逊道:“臣可爱的小陛下怎么翅膀硬了便想着高飞了?忘记了曾在臣胯下求欢的浪荡模样?却想着逃离臣的爱抚?跑到‘赫国’做甚?莫不是卖了屁股换得同盟吧?”
此话一出不但我呼吸一紧就连所有的官兵皆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眼镜蛇更是突然抬起头惨白着脸孔抿着仿佛能滴血的红唇瞪着那双阴冷愤怒的蛇眼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
哦?这么快就学会了我的专用口号?不过我说那话是为了活命而你说这话是为了激起敌人的虐待欲?想活着被辱还是无命被杀?
那不可一世的威武男人却不屑道:“好个‘士可杀不可辱’!看来小陛下去了‘赫国’到是学了些唬人的口号。”
说完大刀一挥斩了大笼子的铁链。伸出铁铸般的大手将眼镜蛇硬是扯了出来推到了地上虎眼一凛粗声问到:“你且与那‘赫国’圣上睡了没有?”
眼镜蛇仍旧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反击道:“睡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将军的威武不过是在战场上到了床上也不过是软虫一只。”
好啊!我都想为眼镜蛇击掌喝彩!果然够毒蛇夫的称谓!
那将军显然被激怒了一脚踏在眼镜蛇的胸口害其喷出一口鲜血染了衣衫。
燕将军喝道:“好一个不要脸的荡妇!当日与臣胯下婉转承欢时怎么没有如此嘴硬刚烈?果然是放荡之人甘愿劈腿被男子压下身下!既然一个人满足不了陛下的淫欲那好今晚这众多子弟也是受陛下好皮相吸引的主儿就请陛下带臣好好犒赏一下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吧!”说完又是一脚狠踢在眼镜蛇的腰上将其卷起数个翻。
那些士兵傻了眼上前不是退后更不是。
燕将军大喝一声:“看什么?给老子操死这个不要脸的**!!!”
一声令下所有官兵样的禽兽还有悍匪样的败类皆伸出了**的脏手想扯眼镜蛇的衣物。
而眼镜蛇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死一般沉静等着这场浩劫。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眼镜蛇企图挑起战乱他似乎是想让‘赫国’牵制住此禽兽的要害而为自己争取夺权的机会。
这样一个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人不能不说到真得有生存下去的资本心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忍一种敬佩。
没有人生来甘愿被人凌辱但能淡然处之的定能为常人所不能。
眼见眼镜蛇的衣服被扯开露出了起伏有致的精美胸膛看得一票禽兽都傻了眼猛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