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多，礼挺重。
“想不到，你如今落魄到要去做杂役弟子了，集古斋居然还对你以礼相待，真的挺不容易的！”
林枫微微一愣，旋即意识到是真武神殿里的林芷妍开口了。
“前辈，你恢复了？”
林芷妍淡淡说道：“好好休息了一阵，我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林枫又问道:“前辈，现场的时候明明让我们下了心魔大誓。集古斋怎么可能知道大会上发生的事情？”
林芷妍“切”了一声，不屑道：“你认为做生意的人，尤其是像集古斋这样把生意做到天下第一珍宝阁的势力，可能会不知道这些吗？”
林芷妍笑了笑说道：“我可以跟你打个赌，说不定当时他们就在会场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林枫诧异道：“集古斋这些财阀的势力居然这么强，地位这么高吗？”
林芷妍冷笑道：“你自己想想，无上院是由哪个‘无’跟哪个‘上’组合起来的，你不就清楚了吗？”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观察你这个位面。尤其是那个‘无上院’。”
林枫没有想到林芷妍会对无上院感兴趣。
“为什么前辈你会……”
林芷妍缓缓说道：“大部分如你这般的下位世界，无非是一力降十会，强者镇压天下群雄。”
“等过个千年万载，这强者飞升了，或是气血衰弱被人打败了，或是死了……再崛起一个新的强者，然后再重复这个轮回。”
林芷妍不屑道：“其实本质上和猴子打架争猴王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你所在的这个世界不太一样……”
“无上院居然知道控制天下矿脉，以此来控制需要灵晶的修炼的武者。这样一来，新的强者如果要崛起，就必须要受无上院的恩惠，成为无上院的一员……”
林芷妍分析说道：“这样一来就从源头上掐断了会有敌对强者崛起，挑战无上院的可能。所以整整十万年都是无上院执政，差别无非是哪一位强者做主导而已……”
“这种手段非常的高明，不像是你这种下位世界的手段。”
林枫听到林芷妍的分析，想了想问道：“这有什么差别吗？”
林芷妍笑道：“算了，看在你的世界太低级，你也不是这个位面的顶级世家出生，不知道气运之类的也是情有可原。”
林枫刚想再问什么，林芷妍已是打断道。
“这暂时还不是你这个上五境都没到的人，所要考虑的问题。”
林枫第一次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就算他还没有到上五境，但以他现在摄空境大圆满，又是麒麟榜首的身份，在天州已经算是人杰了……
谁知道，到了林芷妍这里就好像他什么都不是。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林芷妍转移话题道：“不过，说起来你的运气真不错。”
林枫不禁问道：“前辈何出此言？”
林芷妍缓缓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以我当时的实力，可能杀不了那头死而复生的怨龙，你会相信吗？”
林枫蓦然一愣，脱口而出道：“这……这不可能吧？你上次不是还跟萧天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