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楞,对不起……我?就算对不起我,我也不记得了,我勉强笑了笑,只好打马虎眼儿,“你怎么认出我的……”我这画的满脸麻子、胎记的……
那个苦瓜脸叹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手帕,在我脸上仔仔细细的抹了起来,“阿筝啊,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是识得的。”
说罢,又抹了一抹,却把那满是粉彩的手帕又收回了身上,转身接着往前走,轻声解释:“走吧,去裁衣店换件新衣服,这样下去会得风寒。”
“哦。”我跟在他身后,慢慢的走着,心里琢磨着这人与秦筝以前的关系,“那手帕那么脏了,为什么不扔了?”那手帕满是粉彩,他还塞进袖子里,都不怕把他那昂贵的锦衣弄脏。
只是随口一说,不想他却停了脚步,站住定定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阿筝……”然后便不在开口,似乎在等我说些什么。
我想说些什么,却又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憋出了句,“你是什么时候欠我的钱没还吧?”看到我就苦着脸,还对不起我,这不是摆明了欠我钱么。
那人愣了愣,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不准备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