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果然是它!
你是全苏维埃的罪人,你没资格谈什么交易!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门被撞开了,只见一个身穿蓝色美国军服的大兵闯了进来。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苏联人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我亲眼目睹了我们庞大的运兵船队伍在即将到达海岸的时候,遭到了埋伏在岸边的苏军的猛烈攻击,原来岸边的碉堡早就成排的建筑完毕了,我们大量的韩军士兵还没来得急从运兵船里出来,运兵船便被炮火击中而爆炸葬身火海了。两边负责保护的舰队此时又遭了岸边苏联v3导弹的远程轰炸,同时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大批的苏联潜艇,两面合围夹击,两翼护卫舰队腹背受敌,一时间损失惨重。不过,我们负责保护的几艘航空母舰还是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在达到指定地点后,便向岸边发起了进攻。韩国的标志性武器黑鹰战机此时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大批的战机如乌云般黑压压的一片冲向了岸边。
“谢谢,”我说道,“现在,我又欠了你一次,等以后,我会还的!”
摘下了头套,我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很暗的屋子里。我的手上带着手铐,而姚爽和切可夫则没有和我关在一起。押送我的两个海豹突击队员这时分散站在了两旁。
我转过头,没错,是李凤婷。
“这……这简直就是以暴制暴啊!”我忍不住说道。
我听的出来,她竟然是略带着啜泣的语气说出的。她竟然哭了吗!?
姚爽走到了我的对面,长叹一声,显得有点不耐烦了。他又回过了头。“猜谜游戏很折磨人啊!这个于莹,真是让人受不了……等等!”
“这维拉迪摩到底是什么意思?”
毫无征兆的我的右腿遭到了袭击,不用看,肯定又是那个“疯子”!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中士?刘元斯走到我面前,双手插肩说道。
哦?是吗?只见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三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总统先生在这里?谁让你来保护他的?你为什么要破坏电厂?你最好能够解释清楚,否则……
你生病了?!我看着蜷缩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刘元斯,并一边脱下了我的军服想给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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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天空,刘元斯仰起头,随即轻笑了一声。
你认识她?刘元斯回头问我。
我放开了他,不过枪还是对准着他。他颤颤巍巍的启动了车,向着基地缓缓进发。大概走了几分钟,远远已经能完全看清前方基地的情况了。这时车停了下来,他慢慢的转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