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着防弹衣和军装,郎战依旧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天知道欧阳男为了这一刻筹谋了多久,又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即使如此,她此刻依旧心狂跳如小鹿,皮肤温度最少在四十度。郎战才感应到一股灼热扑面而来,一个温润火热的唇贴上来,他才喊出:“不要!”并下意识的去推她,嘴巴已经被抵住。“欧阳男”郎战再叫,并使劲闭住嘴巴。忽然,他感觉到后脑勺一麻,手脚乏力,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同时还有点恼羞成怒欧阳男竟然对他用上了点穴,按住了他后脑枕骨两侧的风池穴。风池穴一被按住,郎战的手脚很快便会出现气血逆行的症状,自然也就无法再用上力道。“你疯了”郎战低吼,喉咙里出一串沉闷的咆哮声。
“不要拒绝我,”欧阳男喃喃说:“我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你要知道,做出这样的决定,对我来说有多么的艰难。”
“你这是”郎战说,“何苦”两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嘴巴便再次被封住了。
二十分钟后,郎战在尚无垠一而再再而三的呼喊中,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到哪里去了?”尚无垠盯着他问。
其他人也都看向他。
“有点事情,怎么了?”郎战故作镇静,问。
“你明天就要去叙利亚了,我做主,今晚聚餐。”
“好!”
“你的嘴怎么了?”尚无垠走到郎战身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嘴唇看。
郎战摸了摸嘴唇,脑海中闪过欧阳男那疯狂的样子,不禁心有余悸,强颜欢笑,说:“小宝咬的。这个混蛋说要留个纪念。”
“真的假的?”尚无垠狐疑的看着他。
郎战反盯着她:“你不相信我?”
尚无垠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欧阳男晚一些时候到了,听她自己解释,说是手下两个兵打架,打得挺严重的,她就陪其中一个总是喜欢仗势欺人的家伙练了练。男女打架,欧阳男属狗的一样,咬了郎战好几口。郎战也不是什么好鸟,把她的屁.股都掐肿了。嗯,郎战的几个女人,如果说最热情如火的是奎安娜的话,那么,欧阳男就是最疯狂也是最野蛮活最差的那个。
当天晚上,郎战当然留在了女王的寝室。按照尚无垠的说法,她认为她和郎战之间有一个孩子,那样的话,她和郎战就没必要总是冲杀在一线了,完全可以去天使岛当个渔翁渔婆。“……琉球将来是维持现状,还是交给华国,听天由命好了,我们快快乐乐的过我们的生活……”
次日,尚无垠领衔,一众人将郎战送上佣兵联合会派来接郎战的邮轮,等邮轮开不见后,这才从码头上离开。佣兵联合会派来接郎战的是一个叫做里昂斯的少校。据里昂斯自己说,他任职于欧安会的安全部门,负责欧安会要员和尊贵客人的安全。“很高兴你将成为我们的自己人,你这样的人,是我们最不愿意面对的,”里昂斯最后以这句话结束了郎战的这一次交谈。
里昂斯才离开,游轮上的瞭望手叫起来:“六点钟方向追过来一艘快艇,上面只有一个女人。”
“我看看,”游轮的船长设置了自动驾驶,三两下爬上了瞭望斗。很快,他跳下来对郎战说:“加百列先生,我觉得她是来找您的。您要不要见她?如果不见,我可以加摆脱掉她。”
郎战爬上游轮的最高层平台看了看,隔着一千多米的距离,隐约分辨出驾驶快艇的正是欧阳男,他不动声色的说:“是我的一个朋友。”
“那我先停一下。”
“谢谢了。”
快艇很快靠上了游轮,欧阳男先将缆绳甩上游轮,然后再将一个很大的战术包扔上来,对接住战术包的郎战说:“你还是不是男人?走之前也不和我说一声,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