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殿内都蔓延着一股子冷魅幽香气息,这是摄政王的专属味道,若不是这鼻子时不时传来的味道夜景还未以为昨晚上那只是一场梦。
这时,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轻轻和曼曼二人,一人端着铜盆,一人端着早膳进来。
“女皇陛下,您可起来了,这饭菜都热了好久了,奴婢进来了好几次发现您睡的香都没有叫醒您,而且殿下也吩咐了奴婢不许打扰您,让您睡到自然醒。”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有点儿古怪。
夜景掀开了薄被下了床,屋内顿时响起了一道满是羞涩的惊呼声。
“女皇陛下,您…您的…脖子…”曼曼垂下小脸,吞吞吐吐地出声。
轻轻也垂下头,表情古怪。
“脖子,朕的脖子怎么?难不成还能被咬了?”夜景摸了摸脖子,自顾自穿好了鞋子。
“女皇陛下,您自己去梳妆台前看看。”曼曼小声嘀咕了一句。
“好了,别墨迹了。”夜景没有放在心上,走到了曼曼面前拧了巾布洗洗手,洗洗脸。
完毕才发现自己是穿着肚兜的,寻了一套清新绿的流苏长裙穿上,夜景摸了摸耳朵,总觉得太过单调了,便走到了梳妆台前准备找耳坠带。
“你们觉得这个怎么样?”夜景拿起了一个耳坠带上,询问着身后二人。
两人头也不抬地,附和道:“女皇陛下您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朕问的是耳坠!”夜景转过头,朝两人瞪了一眼,视线冰寒。
“算了,我自己看!”夜景摆摆手,回过头照着铜镜。
这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不是耳坠,而是一大片红色的吻痕!
那吻痕一直从耳廓一直延伸到了脖颈,夜景掀开了衣襟口瞄了瞄,发现整个胸前都是如此一一吻痕。
一个又一个的,白红分明。
那吻痕色泽饱满,过了一个晚上也没有要褪色消散的意思,可见罪魁祸首摄政王当时下手的力度有多大了!
夜景转过头看着两人,曼曼二人也正好抬起头看着夜景,只是看了一眼,两人便飞快地垂下了头。
“草泥马的凤今!老娘要剁了你!”夜景突然伸手,狠狠一拍桌子,随即挽起袖口气呼呼地往门口走去。
那步子沉重,铿锵有力,砰砰砰,有过之处卷起了一股股灰尘。
看着眼前掠过的浅绿色裙摆,曼曼二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门口离去的气呼呼的身影异口同声地喊着:“女皇陛下,您还没用早膳呢!”
夜景却头也不回地往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再次出来时,手里拎了一把大菜刀,那菜刀在骄阳底下散发着森冷寒芒。
“凤今!老娘今日非要手刃了你!”夜景朝金銮殿狂奔而去。
到了金銮殿门口,夜景抬脚一踹大门,一手叉腰怒吼:“凤今,你给老娘滚出来!”
里面一众正在上朝的大臣们纷纷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