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不懂曼曼与崇凛之间的事情,却能从这个事件中读出来曼曼对崇凛的一片真心。
这时间的长久,还有这时间的准确。
五年零六天,还是单方面的暗恋,每每只能看着,连说话也要忌讳,确实不容易。
夜景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他这不是没拒绝吗!”
闻言,曼曼顿时抬起了头,那双死气沉沉一片晦暗的眸子顿时染上了期翼之色。
得得,古代女子就是纯洁。
夜景一本正经地又开始胡掐:“崇凛将军只是说暂时不想娶亲,又不是说一辈子不娶,再说了,崇凛将军是一根独苗,他爹娘会允许他断了香火吗?”
曼曼听完,在心里头思索了一番,最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看见上钩的鱼儿,夜景又趁热打铁:“你应该站在崇凛面瘫的角度替她考虑事情。崇凛本就是一个二十六岁的老处男,与摄政王一样,不近女色,身心干净。这种东西久了就上瘾成习惯了。一下子突然让他结婚,这是谁都接受不来的。”
“你给他时间,可有接着喜欢他,但是这种暗恋可以变成明恋。崇凛面瘫并不知道你对他有意思。”
一番话说得夜景口干舌燥。最后夜景又拍了拍曼曼的肩头:“可懂?”
夜景这么一番解释和胡掐的安慰倒也凑效了。
只见那动作慢一拍的曼曼点点头,那忧郁的小脸顿时如雨过天晴得见了一抹笑容。
“奴婢懂了,谢谢陛下。”曼曼话落埋头将手里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懂了就好。”夜景伸手,如拍小狗一样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
“女皇陛下,您为何懂这么多?”曼曼喝完水,又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这个…”夜景大脑迟钝地懵了一会儿,随即爽朗地大笑了两声。
“自然是因为朕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先知咯!有什么可有难得过你家陛下我呢!哈哈哈!”
夜景笑着,又沉浸在了属于自己的幻想中。
看看看,又来了。
曼曼那小脸上顿时又滑下了一大坨黑线,一脸无语。
每次女皇陛下都不会放过可以夸赞自己的机会。
曼曼无语地从凳几上站起了身子,正要往门口走去,屋内却响起了一声空城计,这声音是从某人的肚子里传来的。
夜景那笑声止住,转过身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朕突然想起朕还没吃晚饭…”
“奴婢去御膳房给您拿。不过这摄政王殿下的人也真是的,到了点了还不给您端菜上来。待奴婢去了骂一骂他们!”曼曼气呼呼地往门口走去。
“去吧去吧。”夜景摆摆手,随即一屁股坐在凳几上,有气无力地把脸埋到了桌面。
夜景又伸手锤了锤腰肢,锤了锤脊背,并且在心里悲哀地大呼一声:果然这女皇陛下的位置不好做。这龙椅都还没坐热,就有一大堆的事情来临。将她累得腰酸背痛的。
真不知道摄政王是咋坚持下来的,每日都要批阅这么一大叠奏折,换成了是她,直接就倒地不起了。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静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原本物外一还有知了的啼叫声音,现在静悄悄连气息都没有。
夜景耸了耸肩,却只听得大门自动合上,一个=黑压压的影子朝她身上笼罩下来。
夜景心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