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气呼呼的骂出声,而摄政王却勾勾唇,风骚地笑着,那周身的气息也随着他的心情而变得暖洋洋。
陈锋那笑声不断:“若是认为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女皇陛下又何须如此激动?”
“朕…”夜景语塞了一会儿,随即气急败坏地开口反驳:“朕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是朕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草民…”陈锋顿了顿,随即又道:“怎敢置喙女皇陛下的话。”
夜景闻言,才点点头,从幽暗的屋内收回视线。随即看着身后那姿态惬意慵懒的摄政王,开口询问:“您老能否不这样吊着朕?”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了好吗?!
每次从后面吸着她,就会将她吊在半空,像吊猴子一样。不,比吊猴子还难看。
摄政王眯眯眸子,那身姿依旧挺拔,唇角边含着浅淡笑容,没有一丝要放夜景下来的意思。
夜景磨磨牙,双目凌厉地瞪着那姿态惬意的摄政王,恨不得将他给一口咬碎。
而摄政王却不动声色,丝毫不将夜景那凌厉视线放在眼里。
屋内的陈锋突然静了下来,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孤,不介意。”摄政王又懒懒地道了一句。
夜景又狠狠地剜着他,眸色不善。
不远处一股幽凉冷风吹来,将半空中的夜景的纱裙和墨发吹起,在半空中撩起优美弧度,那精致的小脸和黝黑的瞳仁融洽在夜色中加了一分威严和肃穆。
“皇叔,您还是好好回去修养,明天一大早好起来当您的新郎官。”夜景风轻云淡地开口,暗了暗眸色。
屋内的陈锋闻言,突然有些惊讶地出声:“摄政王殿下明日竟要当新郎官?不知这新娘又是谁?”
摄政王抿抿唇角,那绝美的面容融洽在这幽暗中,仿佛淬了冰寒的毒素,冷得可怕。那摩挲着玉扳指的节奏也变得沉重十分。
夜景却淡淡地笑了,随即转过头,睨着摄政王,开口:“自然是太尉上将之女,顾倾城。我家皇叔的本事可大着呢。让人家一见,便倾心相对,并发下誓言非摄政王不嫁。”
此话一出,陈锋倒也略赞同夜景的话,似笑非笑地开口:“不错,虽然草民未曾见过摄政王,不过方才摄政王在屋内时,草民看着那一身非同寻常的气势便能想像出摄政王的风姿了。”
“只不过…”陈锋语毕,一顿。
夜景却好奇地接了口:“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太尉上将之女的癖好是众所周知的,这所谓的一见钟情,也未必能长久不变。”
此话一出,夜景心情下意识地好了些许。她眉眼儿弯弯,是说不出的愉悦。
是啊,顾倾城长达十几年来性取向都属于不正常的,不可能一下子就正常了起来。况且这一见钟情也不代表就是准确长久的。
这么想着,夜景脸上的阴霾顿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