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郭宏阳终于开口,直接询问。
骆小冰对于郭宏阳的态度很是奇怪,却并未表现出来,只道,“民妇说了,大人可信?”
被反问了,郭宏阳有些意外,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没有直接回答骆小冰的问题,只道,“一年前开始,县里便先后有命案发生,死者有三人,皆为女子,而凶手本官断定是男人。”
说到这里,郭宏阳抬眸看向骆小冰,郑重其事开口,“本官查探半年一无所获,只近日才得到赃物线索。”
……
饶清雅一直在坐月子,饶家上下精细照料着,孩子也不让她操心,可饶清雅的身子却是日益消瘦,面上也瞧不见喜色。
饶家人都将这些看在眼里,却没人说什么。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饶清雅这是心病,而这药引便是一直不曾出现过的,饶清雅的夫君。
这日一早,饶清雅如往常一样从浅眠中醒来,便听下人禀告,福满楼的东家有事求见。
福满楼的东家欧阳启宇,有点身份的人都不会不知其人。
毕竟欧阳启宇区区二十出头的年纪,白手起家,其产业遍布大江南北,势头紧紧追随花家。
此人求见,让饶清雅倍感讶异,却还是让下人将其带到了会客处。
只是,在听了欧阳启宇的来意后,饶清雅脸色突变。
没多久,饶家下人便去通知太爷和太夫人,姑奶奶要回去了。
按理说,还没完全出月子,饶清雅是不宜劳累的。
但是老太爷饶育林却并没有阻止,反倒是让人着手准备。
等下人离去后,饶老夫人一脸担忧,“雅儿这个时候回去,若是有个万一……”
“该她面对的,总该面对,逃避总归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饶育林看着远方,幽幽开口。
饶老夫人闻言,只叹息一声,“我只担心雅儿的身子……罢了,随她去——”
饶清雅离开了西河镇,饶家下人亲自护送。
只两个时辰时间,饶清雅人便就到了县里。
“直接去府衙。”饶清雅沉着一张脸吩咐赶车的车夫。
临行前,主家交代车夫要依着姑奶奶的命令行事,所以车夫没有犹豫就往府衙而去。
马车停在府衙门口,守门的衙役一见饶清雅出来,当即惊讶行礼,“夫人,您怎么回来了?”
饶清雅没有回答衙役问题,只问,“你们大人呢?”
衙役指了路,饶清雅大步前行,一点不像刚生过孩子的。
等几转八弯后,饶清雅人终于到了后院。
一进去,正好看到郭宏阳从一间屋里出来。
看到许久未见的人,饶清雅一时间有些恍惚,眼眶微红。
郭宏阳也是没想到饶清雅忽然出现,也是愣住。
随即又急又忧的上前,“雅儿,你怎么来了,你……”
“郭宏阳,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忘恩负义之人……”